种地还有这讲究,啧。
陈春燕感慨一声,顺手把石头丢到了田埂上。
她继续往前走,忽地她顿住了脚步。
她往两个傻哥哥那边跑去,“哥,哥,你们等等。”
两个傻哥哥听到她的声音,下意识看来。
很好,最近两个傻哥哥都被她训练出了应激反应,听到她的声音都晓得要理人了。
她接过傻大哥手里的锄头,刨了刨地,刨出个大块的土块,她捡起来给傻大哥解说,“看到没,这种,叫土块,要用锄头砸烂。”
她往前走,没找到石块,又往后走,还是没找到石块。
这玩意儿真是不找的时候到处都是,真要找它了,就找不到了。
她拉着两个傻哥哥走了好远,才刨出一个石块,展示给傻哥哥看,“看到没,这种,叫石块,要丢到田埂上。”
两个傻哥哥满脸迷茫,也不知道是不理解啥叫石块,还是不理解啥是田埂。
陈春燕仰头望天,想了好一会儿,才又去田里翻了个大土块出来。
跟两个傻哥哥讲话,不能太抽象,越具体越好。
她左手拿着土块,右手拿着石块,让两个傻哥哥跟上。
两个傻哥哥依言跟上。
陈春燕在田埂上圈出一段来,她举了举右手石块,“如过遇到这种硬邦邦的,砸不碎的东西,就放到这里,这个圈里,明白吗?”她举了举左手的土块,“如果遇到这种就砸碎了,懂了吗?”
讲解的效果十分不明显,两个哥哥都是一副拧巴的模样。
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说得更清楚呢?
陈春燕一拍自己的脑袋,真是笨啊,与其让两个哥哥分辨土块和石块,还不如更直接点。
她把土块放到地上,“哥,你砸一下。”她让傻大哥握住锄头,用手带着锄头往下砸,“这样,用力砸一下,对,你砸两下,看,砸开了,砸开了的,就用锄头这样碾碎。”
傻大哥脸上的拧巴终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