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京墨从来没有爬过树,爬得费劲极了。
陈春燕只好探出半个身体要去拉他,他摆手拒绝。
“怎能做如此危险的事,万一把你拉下来了,可如何是好。”
行吧。
陈春燕百无聊赖地看着许京墨折腾,折腾了整整十分钟啊,他才爬上了树。
许京墨上墙的第一件事就是搓胳膊。
陈春燕笑着帮他搓,没成想却让他闹了个大红脸。
陈春燕这才想起来,许家世代行医,也是个书香门第,规矩自然比乡下人家严许多,当下便有些不好意思。
她收回手,摸着脑袋道:“跟我哥哥弟弟闹惯了,一时忘记,阿墨哥别介意。”
许京墨的脑袋还是埋得低低的,不敢看陈春燕。
陈春燕先跳下墙头,以免许京墨尴尬。
许京墨吓了好大一跳,那么高的墙,陈春燕竟然说跳就跳,还好没有摔到哪里。
陈春燕进了屋子,拖出一张八仙桌来,“踩着桌子,就不怕了。”
许京墨又闹了个大红脸。
待两个人终于进了伤患躺着的屋子,那人已经昏迷了。
许京墨赶紧用烧刀子净手,清理剪刀等物什,然后给人处理伤口。
他手中忙活不停,嘴里却问:“怕不怕?”
陈春燕:“不怕。”
许京墨微微一笑,“你倒是个胆子大的。”他一面施针止血,一面讲穴位名称,“你现在记不住也没关系,以后都会学的,多听多看有好处,慢慢的就熟悉起来了。”
陈春燕感激许京墨,看得越发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