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京墨揉揉额头,还是见过的杂症太少啊,不然也不至于有这种无力感。
一个朦胧的想法在他心里成形,他想游遍天下,见识天下杂症,再成一书,给后来者提供借鉴。
但父母在,不远游,游遍天下的事情得往后推,但目前,他还是可以把遇到过的病例整理出来。
这一切,在屋里辛苦碾药的两个姑娘都不知道,她们被简单重复的工作弄得抬不起胳膊,伸不出腿了,又半天下来,两人都成了半残。
许京墨微笑着收好了药材,摇着头说:“你们就是锻炼少了。今天晚上用热水敷一敷,不然明天会更难受。”
陈春燕欲哭无泪,连多余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朝许京墨挥挥手,拖着酸痛的步伐往家挪。
她推开门就看到满院子的红。
这是……?
陈修言显然憋了很久,就等跟她八卦,这边门刚一响,那边陈修言就冒了头,朝陈春燕一个劲儿招手。
陈春燕便立刻走了过去。
“怎么了?”
陈修言指着那一地红,说:“今天周家来人过小礼了,连成亲日期都定下了,这一回是没得改了。这些东西是陈二妞故意让奶留在院里给你看的。”
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