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燕脑海中灵光一现,忽然想起祁轩的问话,他问边境是否有异动,而大姑住的地方距离边境很近,如果是因为边境有异动,而不能参加侄女的婚礼,这是完全说得过去的。
而大姑是燕儿爹的同胞妹妹,妹妹那边有事,做哥哥带着媳妇的过去帮忙完全说得过去,而陈春燕、陈谷秋、陈修言还小,两个哥哥又是傻的,他们照顾哥哥还照顾不过来呢,怎么可能再到陈家参加婚礼……
陈春燕当下就把想法说了。
陈谷秋:“大姑为人十分厚道,如果能来,是一定会来的,不会帮着我们骗人。而且就算当真出事了,也该是大姑往我们这边躲,没道理,我们过去帮忙,那多危险呀。”
不,这问题的关键还是在大姑身上,只要大姑肯帮忙隐瞒情况,其他的都好糊弄过去,但听陈谷秋的意思,大姑和燕儿爹是一脉相承的老实,那就不要想了,让大姑蒙骗陈家的人根本就不可能。
陈春燕有些无计可施了。
她上辈子要是不想参加谁的婚礼那就不去,只要说一声,礼到了就行,这辈子怎么这么麻烦啊。
她记得她有一个同事干过一件相当绝的事情,他同事的同学给他发电子请柬,他就给人发了几张钱的照片……但这一招在现在也不适用。
陈修言小大人似的拍拍陈春燕的肩膀,“姐你别担心,事到临头总能想出办法的。”
陈春燕笑了,“你也不说帮姐想个办法出来。”
陈修言瞪大了眼睛,“姐,我还小呐,我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陈谷秋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觉得这事儿还是直接点好,爷的心情跟我们肯定是一样的,爷是要脸面更胜于要钱的,我们把周家的情况告诉爷,即便最后婚礼还是如期举行,爷也会同意我们不过去吃席的。”
陈春燕:“这事儿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文定过了才说,这可是谁去说谁会被骂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