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贵人能出钱给咱们这样的人家开酒楼,咱们会什么,还不是只有一把子力气!”
牛大叔就说:“这可说不准,人家燕儿是许大夫的徒弟,搞不好救了贵人的命呢?一条命不比什么都值钱?”
不得不说牛大叔从另一个角度真相了。
周围立刻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讨论声,有的说陈老爷子没福气的,陈家大房刚被分出去,孩子们就出息了,有的说陈家祖坟冒青烟了,才有这么好的运气得贵人的亲眼。
“你们等会儿,你们说谁救了贵人的命,贵人要帮着开酒楼?”
晒坝就是一静,再转头一看,可不是来迟一步的陈二叔和陈二婶么!
牛大叔意味不明地嘿笑两声,并不回答。
他不回答,现场总有好事者会帮他回答。
“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家陈春燕攀上高枝了,在县城里开了酒楼。”
陈二婶就呸了一口,“什么高枝,就是占了他娘的嫁妆,祖宗都说了,好男不吃分家饭,好女不穿嫁时衣,他们这种有什么好羡慕的,还是我们这种踏踏实实下地的好。”
“就是,老老实实种地,赚得虽然少,可饭吃在嘴里踏实,不怕硌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