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居酒楼忽然向城里的车马行租借了五六辆马车,分别从四道城门而出,急匆匆的,路上谁遇到他们了,打招呼都不带打理的。
王老板看着五味居的人匆匆忙忙的样子,都要笑疯了,对面那些食客很快就会再回到仙客来的,他有这个自行。
下午快关城门时,陆陆续续有马车回来了,马车上还滴下了黄澄澄的液体,显然是油在晃荡中被洒了出来。
王老板又不太笑得出来了,还能从其他地方买到油,对面就还能继续做菜,这可怎么办?
晚上,他窝在房间里数银票,数完了,他把钱匣子一合,决定了,他要孤注一掷一次,附近城镇的油他也要全都买到手。
下定了决心,王老板第二天便坐车去了见了周边各个粮油店的老板,一天跑一个城镇的粮油店,跑了好些天才把周边一天能够来回的粮油店全跑遍了,而他的钱匣子也见了底。
他握紧了双拳,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了,五味居不死,死的就是他了。
他之后每天都站在楼上密切关注着对面的情况,人也渐渐瘦了,微胖的身材也渐渐不胖了,直到……他看到五味居的伙计再也买不回油了,才重新展颜大笑起来。
杨彬听小子们生动地模仿王老板的动作和笑声,他勾了勾唇,“且让他再高兴两天,这儿的事情我已经通知燕老板了,她说很快就有解决办法,让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成。”
酒楼的人对陈春燕都有一种迷之信任感,只要搬出了陈春燕,他们心中的不安就会淡很多,虽然这样的话他们已经听了很多遍,而且陈春燕十多天了,一直没有露面过,他们依然如此坚信着。
陈春燕这十多天里都在编写教材,已经编好了语文教材,现在又在编写数学教材,不到杨彬他们实在搞不定时,她轻易不会进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