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挺新鲜的。
许京墨凝神静静等着陈春燕往下说。
陈春燕:“药为医用,其实药也很重要,从种植、采摘到炮制,哪一个环节上出了问题,药效都会大减,影响后续治疗。所以我觉得药学也很重要。正好你在编纂的那一本药草大全,讲的就是各种药材,上课时也可以派上用场。
“现在三井村有很多地了,学生也可以实践种植药材,这样学出来后,他们对于药的理解也会更深。”
许京墨得承认,陈春燕说得很对,也为他打开了个新世界的大门。
现在的药,都是采药人从山中采摘来,简单处理后卖给药材商,药材商再二次加工,卖往各地。
因为采药人很多不够专业,就导致药性散失,可如果人是他们自己培养的,就可以完全避免药性的散失,还能通过各种专业的炮制方法,将药效发挥到最大。
他笑着问:“那以后这样的学生该叫什么,总不能也叫大夫吧?”
陈春燕:“当然叫……药师啦!以后啊,像抓药的活计,不是药师,不懂药,我都不会让他们沾手了。”
许京墨眼中光芒闪闪,说着就要离开,“我这就回去准备教案。”
陈春燕拉住他,“刚才我阿娘还说叫你留下来吃饭,这会子我要是把你放跑了,你说我待会儿会不会挨骂。”
许京墨有些不好意思,“你看我,说起医药上的事情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陈春燕却竖起了根大拇指,“你是个好大夫。”
许京墨的耳朵偷偷红了,转移话题道:“你要不要看蜂疗患者的医案?经过差不多一个月的治疗,有部分患者的病情明显好转了。只是疤确实挺难看的。”
有几个女患者都跟许京墨反应过这事儿了,人在病得很重的时候,都只想着只要病能好,怎么样都行,可只要病情稍微好转,就会想要得更多。
药吃多了会不会有副作用?
这样治疗以后会不会复发?
总之,患者的心理是很难完全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