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叔两口子是如何都没想明白,怎么短短几句话,他们就被陈春燕给套了进去的。
两个好好的人,被陈春燕三说四说的,真成了有病的了?
他们沉默着想了想,也拿不准自己到底是不是有病。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陈春燕一眼。
要不叫燕儿给把把脉?
不行不行,怎么说这也是内侄女,真把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来了,他们哪儿还有脸面?
他们两个也没什么心思待了。
本来就是来碰碰运气,看有没有便宜占的,既然看出没便宜可占了,再待在这里就是浪费时间,还不如趁早回家。
出了大门,陈三叔就扯住了周氏。
周氏不耐烦,“你干什么?”
那眼神非常凶狠,好像在说:你如果不能叫我有孩子,我就跟你和离。
陈三叔就缩了缩脖子。
他平时在家里可没少被娘儿们挠。
别说夫纲不振了,他那是根本没有夫纲。
周氏一扭脸,转身要走。
陈三叔赶紧扯住周氏。
周氏不耐烦道:“你干什么?”
陈三叔:“跟你说个事儿!大房他们可是在燕儿被土地爷砸了头之后发迹的,你说……”
他说着便隐晦地朝土地庙看了眼。
土地庙里的塑像是泥像,上次从供桌上砸下来,正面着地,没有全部摔裂了,但是像鼻子之类比较突出的地方可是被摔得粉碎。
也没谁说重塑一个,主要是大家都没什么钱,那塑像后来还是有人看不下去,自个儿和了稀泥给修补的。
那手艺……比修猪圈的好不到哪里去,是以那塑像就看着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