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都是看皇上脸色行事的,只要不是烂泥般的存在,对于察言观色,都有一定的本领。
张谦一眼看出了陈春燕的不愿意。
他笑着问:“不愿意去?有什么困难吗?”
陈春燕当然不能实话实说。
她动了动脚,“我在这里住着挺好的,我明天去给曾祖母请安。”
张谦笑得更温和了,“可是你在这里,会让曾祖母不安心啊。”
陈春燕:“住过去太麻烦你们了。”
张谦:“这有什么麻烦的!你可是我妹妹!”
他看着文博,“借助在亲戚家又不是什么稀奇事,有的人借助是因为要读书,有的人借助是因为希望有经验的长辈教导,有的人纯粹就是来玩儿的。不信,你问文博。”
文博:“确实有这种情况。我家还有几个堂兄弟、表兄弟借住呢,都是在我家读书准备科举的,月例银子,四季衣裳都是我家包了,不是什么稀罕事。”
陈春燕生无可恋。
一入侯门深似海。
她还准备让蔡大丫好好在牙行寻找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店铺可买的。
进了侯府……她总不能还让蔡大丫去打听吧?
没有出嫁的姑娘,不能置办私产!
张谦哈哈大笑,“如果你觉得在我家生活不习惯,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跟长辈说的,你跟我说,我偷偷帮你办了。
“你听话,赶紧收拾箱笼,我带你回家。”
他是带了马车来的,还是带着永昌侯府标志的马车。
来来往往的人都议论纷纷,打听永昌侯到这里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