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燕看到了张谦的神情,并不准备解释。
她的理念跟他不一样,多说无益。
就像这个时代很多人的理念一样: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他们实行的是愚民的政策,根本不会教普通人什么东西。
但陈春燕的理念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也就是说这些人有能力,那就随他们,他们没有能力做事,却有愿意学,那就教会他们。
陈春燕轻夹马腹,驱马跟了上去。
张谦刚开始时故意放低了马速,他见陈春燕跟得上,便渐渐提速,陈春燕依旧跟得上,他的速度便渐渐趋于平常正常的策马速度。
陈春燕身体一动,踏雪便知道她的心意,赶超了张谦。
“表哥,闹事策马疾奔,不太妥当吧。”
这条街上住的基本都是权贵没什么普通人来往,在这里策马反倒没什么问题,而出了这条街,就进了闹事,往来挑着担的人,摆地摊的人,慢悠悠逛着街的人,就多了起来。
撞到谁,踩到谁都不好。
张谦:“到街口我们就慢慢走。”
几个少年骑着马在街上闲逛,忽然看到了护卫群中的张谦。
“你们看,是不是张谦那小子,哈哈,这小子好好的当着差,却要请假回家陪表妹,他那表妹是天仙不成。”
“他脾气可不好,最好是不要惹他。”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会怕他?”
“你当然不怕他,出了事儿,你比谁都跑得快,谁抓得到你的把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