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想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薄浥,醒醒吧,我这种女人,你居然还会喜欢,是你眼瞎呢,还是觉得我太好得到了。”
薄浥松开了手,眸子落在她的手腕处,“这个镯子,能送给我吗?”
她猛的捂住手腕处,“你有病啊,我戴了这么多年,凭什么送给你。”
男人更加确定了,她是真的,自杀未遂过。
还害怕他知道。
“予予,做人就要及时行乐,你爱我,就好好跟我在一起,哪怕明天我们都死了,我也没有遗憾,你懂吗?”
没想到沈姒予厉声喝到,“薄浥!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打你,不许胡说,你会长命百岁,看着我这个负心的女人,遭到什么报应,你会站在最高的地方,拥有这个世上最完美的女人,一起披靡众生,但那个人,不会是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她吼了一通,眼眶红了,但是没有再哭,拿着床头柜的钥匙和包就准备离开,薄浥皱着眉把自己的长款风衣裹在她身上,“你准备这样出去吗?再碰到那个景悰,我可不会手软。”
“我送你回去。”
男人将她捂得严严实实,打横抱起,走出了家门。
到了她家门口,看见她按指纹,而后走了进去,没想到季北邺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着,看见沈姒予被薄浥裹成粽子,还是清晰可见细白的脖子上,刺眼的吻痕。
薄浥挑衅似的看着季北邺,“没想到你还惦记着我们家予予的生日。”
沈姒予想从他身上跳下来,又发现自己里面就一件衬衣,要是风衣掉了,她一世英名就毁了。
“那个,小叶子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只是喝醉了,然后,然后,在外面睡了一宿,咳,蚊子咬得满身都是包,好痒,痒得很。”
薄浥见她这么语无伦次的解释,瞬间不平衡了,“你居然说我是蚊子,什么外面不外面的,你就直说跟我睡了一宿,他也不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