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浥神色阴鹜,嘴角勾成一个嗜血的弧度,“服务员,离过很多次婚?我认识她五年,她是我未婚妻,怎么不知道她离了婚又变成服务员了?”
李远这才发现自己被柳如骗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薄太子爷,饶了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被这个女人蒙蔽了,是她,都是她,我本来都不认识您未婚妻的,是她先出言挑衅的,不关我的事。”
柳如眼看着谎言要拆穿了,又爬到沈姒予面前,抓着她的裙子,“我没有,我错了,我已经把弋哥让给你了,我就是嫉妒你而已,你说话啊,你打了我,还踢了李远,我们不计较,你也别计较了,好不好。”
薄浥有多狠,她是知道的,那年沈姒予和他分手之后,他知道有一半原因是她暗中挑拨,直接让人把她关进了一处黑屋,整整半个月不见天日,一丝光亮都不见,三天只喝一碗水,差点就死在里面了。
那时候她才发现,这个男人骨子里的血都是黑的,不能招惹,再惹就会死。
沈姒予扯了扯嘴角,从来手撕白莲和痛打渣男的时候,都不需要帮忙,这些年,没有人能在她面前讨到好处,她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裙角,喃喃道,“脏了,十多万的裙子,竟然脏了。”
柳如赶紧把手松开,“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你饶了我吧。”
季北邺眸色微暗,走到她面前,掏出怀里的手帕,弯下身,给她擦了擦,而后温柔道,“将就穿,我重新给你买。”
驰妄和楚衡相视一看,也走了出去,“柳小姐,你可不止一次挑衅她了,以为说句对不起就行了吗,造谣生事,中伤别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管好自己的嘴呢。”
“驰,前辈,我没有,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她已经完全凌乱了,怎么一个个男人都围着沈姒予转,还都是些极品帅哥,又有钱又有颜值,为什么她长得漂亮,却只能与李远这种贪生怕死的丑男人为伍。
“你们,不会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吧,都被她的表面骗了,哈哈哈,都被骗了,她读书的时候就喜欢拈花惹草,没想到还是改不了到处勾搭人的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