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生气,气这个男人一直提薄浥,“夜忱你有病是不是,放开我,别逼我打你。”
“沈姒予,你小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不过你朝三暮四的爱好倒是从小就有。”
夜忱的话让她有些恍然,小时候,呵,除了母亲死前是个尚且过得去的富家小姐,还有什么时候好过了,是什么样也不需要这个两面三刀的人来评价。
见她不说话,只狠狠瞪着他,夜忱就觉得好笑,还有沈姒予说不出话的时候吗,真是稀奇。
下一秒,她就踩向男人的脚,“混蛋,去你的朝三暮四,老娘爱怎么就怎么,你管不住。”
吃痛的夜忱松了臂膀,她麻溜的退开,隔了两米左右,继续开口,“你以为你是谁,以前眼瞎就算了,现在眼不瞎了也不要在我面前晃。”
男人有些失笑,“你觉得,我像眼瞎的人吗。”
沈姒予双手抱臂,冷冷的道,“自信点,你就是眼瞎。”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夜忱的声音继续响起,“既然薄浥不想找你,司?肯定是很想找到你的。”说罢,他还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沈姒予手上的镯子。
此刻她才回过神来,夜忱早就不是那个只知道钻研法律的古板男人,而是家族破产之后想竭尽一切报复回来的人,本质就不同,他一炮成名是因为花了最少的钱收购最有价值的公司,一夜破产,也是因为沈姒予在背后搞小动作,所以不管哪一种,她都是他的敌人。
而手上的镯子是纪幽再三推辞不会再收回去,她才继续戴着的,因为它的确有大用处,也是纪幽告诉她的,否则她不会要,就是这个镯子可以隐匿行踪,再厉害的人都查不到她的踪迹,所以季北邺才会这么晚才找到她。
但是夜忱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你在威胁我?”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可以这么说。”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