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背叛我们,更不会和西藤北炀在一起,对吗?”
沈姒予危险的眯起眼睛,细白的手指搅着吸管,“穆迟,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了吗?”
男人呼吸一滞,“我,只是想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
她若无其事道,“那就去找她,反正你的作用,并不大。”
说罢,连果汁都没喝,就起身离开。
重新走向街头,她渐渐适应了汹涌的人潮,消失在街角。
与此同时,hell的总部。
薄浥穿着中世纪的制服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修长的指节点燃一根香烟,半缓半慢的吸着,尼古丁似乎麻痹不了他的神经,只能短暂的疏解压力,从优美的下颚线到高挺的鼻梁,再到狭长的眸子,无一不透露着这是一个上帝的宠儿,且不好招惹,曾经他也坐在这里,但心境完全不一样。
季北邺来了,面色不虞,甚至少有的阴沉,薄浥的做法,让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两面三刀,低劣无下限,看着对方还在恍若无人的吞吐烟雾,季北邺并不想过多停留,直接开门见山,“配方给我,这是救她命的,谁都可以这么做,但你不能”。
经历了数年的研究,从一开始只能短暂缓解睡眠障碍到可以直接让沈姒予入睡,再到如今可以改善她的病情直至好转成为一个健康的人,花了季北邺无数心血,时间,精力,金钱,还有这里面融入的溺爱,这些东西,不是薄浥随随便便就可以盗走的,任何人都可以盗走,但薄浥不能。
他一直知道薄浥是个厉害的角色,能够破解沈姒予的系统,不让人惊讶与意外,只是做的事就很低劣了,盗什么不好,偏偏盗他研究出来的药方。
由于这些数据非常重要,不是做出来一次就可以完全不取用里面的东西,所以薄浥的做法无异于致人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