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药效发作了还不忘做苟且之事,沈姒予,你怎么这么贱,你忘了你已经结婚了吗!”
可是她却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低劣卑鄙的是你,为什么要借着我的名义去伤害别人,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
薄浥被气笑了,“好聚好散?什么好聚好散,我只知道,你很有用处,哪怕我玩腻了,也是我把你扔掉,而不是你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子。”
这些是他会说出来的话吗,他还是曾经的薄浥吗,“那你惩罚我,不要为难无辜的人。”
“无辜?你管季北邺这个贱人叫无辜,我告诉你,凡是碰过你的,我都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沈姒予忍痛爬起来,终于懂了他为什么这么反常,这么生气,原来他误会她和季北邺有什么,“没有,薄浥,我没有背叛你,我更没有和他做任何违背道德底线的事,你相信我,把解药拿出来好不好,我不要配方了,只要解药。”
如果她不说后面那句话,他或许还信了,可是,她偏偏说了。
男人阴鹜着神色,突然有些诡异的笑了,他一把捞过沈姒予的细腰,“有没有,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你要是敢骗我,这辈子都别想踏出这一步。”
沈姒予拍打着他的手,这是侮辱,他不相信她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想到如今还能堂而皇之的说出这种话,“混蛋,薄浥你这个混蛋!”
“把你的脏手拿开,你滚!”
可是眼前的男人,铁了心要说到做到,她挣扎,也无用。
十分隔音的石室内,云雨不歇。
沈姒予不管怎么求饶,得到的都是他的下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