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薄浥从内到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着任何人都是不带感情的,与其说空洞,不如说桀骜,不可一世。
江於语气不善,“你来做什么,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薄浥撇了一眼江於,“让季北邺出来。”
“口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这里的主人,害他害得还不够,又想做什么?”
这时司?看出了异样,“这么着急找他,可不像你的风格,是不是姒姒出事了。”
此话一出,几人脸上都闪着复杂之色,特别是薄浥,他阴鹜的看向司?,“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让他给我出来。”
季北邺穿着白大褂走了出来,眸色淡漠,“有事?”
“药方我已经原封不动发给你了,再给我一瓶。”
这话就说得有些耐人寻味了,季北邺抬起戴着手套的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瓶里至少有一百颗,很小一粒,作用也非常大,是专门为沈姒予的病研制的,如今薄浥竟然不满足霸着她三个多月吗,竟然又开口要。
司?若有所思,静待下文。
“没有,这是花了一年制作的,有一味药材很难找,所以新的药物还要大概半年。”
薄浥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他寒声道,“你确定没有胡说八道。”
“我不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是她的药还能再吃三个月,我会尽量三个月内研制出来。”
可是听见这么保证的薄浥丝毫没有高兴,反而更加阴鹜,“这就是你所谓的专门为她一个人研究精神药物,现在问你拿药都拿不出来,季北邺,你可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