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她了,跟在她身后,这里似乎又不一样了,记得那次哥哥他们来找她,差点在这里和薄浥打起来,不过那个时候的薄浥还是薄浥,但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
她并不是怀念,就觉得很多东西挺戏剧的,你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突然所有人离你远去,或许真的错了吧。
“还是带我来这里,就不怕他找到吗。”
这是一个陈述句,并没有其他意思,薄浥走上前揽着她的腰,“予予难道没有听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吗,就算找到又如何,带不走你,不要白费力气”。
沈姒予不着痕迹的推开他,“正好,我也不想折腾了。”
薄浥并没有很在意她的疏离,“你乖,我会治好你的,我们也会白头偕老。”
她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我不乖。”
“不乖我也爱,只要是你。”
以前薄浥那些情话信手拈来,她总会红了脸蛋,如今却激不起一丝波澜。
到了别墅里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了,是一个外国佬,看起来挺严肃的,沈姒予也不想问薄浥这人是做什么的,兀自坐在那里,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只听他们两个在用英语交流,“这就是你夫人吧,很漂亮,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
薄浥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根本就不care他们在说什么,这才放心的跟对方交流起来,“她有严重的躁郁症,八年前自杀未遂过,近两年又开始反复,我希望你能找出一个解决方案,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理上,都需要治疗。”
罗尔森摸了摸自己的大络腮,“你是知道的,师傅他老人家云游四海,我也只学了点皮毛,要是出个什么意外,你不得把我皮扒了。”
“所以,你必须在老头回来之前,把她的病情稳定住,我会让老头给她根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