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沉以为自己听错,“幽幽,你不能这么想,沈姒予她,就算活着,跟寒哥也没有可能。”
纪幽转头盯着他,“我说可能,就有可能,从前都想好了让姒姒当我嫂子,是表哥,他横插了一脚,不然哥哥也不会这么封闭自己。”
“他封闭自己,真的是为了沈姒予吗。”
面对薄沉的发问,纪幽肯定的点头,“他很早就认识姒姒了,有一天,我在他的钱夹里看见姒姒十岁时候的照片,但保存得完好无损。”
“什么样的照片?”
纪幽思考了一会,“好像是旅游的,地点不在京城,倒像是国外。”
此话一出,薄沉神色微微凝了起来,“当年沈姒予被沈伯母带去墨西哥旅游,寒哥也在那边,那时候他十七岁,沈姒予刚好十岁,而且她被当地的组织绑架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平安被人送了回去。”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以为自己想错,纪幽眸色复杂的看着薄沉,“所以哥哥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得到你想要的印章,他就是那里的头,寂夜是他。”
薄沉抿着嘴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纪坞寒竟然藏这么深,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要坐那个费力不讨好的位置,只是为了权利的话,他有更大的权利,为了其他,还有什么是能让他妥协的。
这些疑点,恐怕只有他醒来才能解开,但如今,能不能醒,都是个未知数。
相对无言的二人突然被手术室门打开而惊了一下,太安静了,一时间有什么响动都格外清晰,纪幽赶紧走过去,“医生,我哥哥他怎么样了。”
“还好那两枪没有伤到要害,就是失血太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病人的意识好像不对劲,这个只能靠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