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坞寒颔首,“好,那就麻烦你了,听说姒予醒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薄沉点了点头,“是,相信很快就会回来了,虽然这里没什么可留恋的,但幽幽在,她就会回来”。
“还有司?,你以为在她心里,这个青梅竹马的哥哥不重要吗。”
他这么说,倒让薄沉有些意外了,“重要自然重要,但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希望是想多了吧。”
纪坞寒偏头看着他,“你是说司?平静得让人生疑吗?”
“是,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派他手里最得力的副手去杀张鲁,而且那个洛言现在还重伤未愈。”
“至于沈姒予,当初他可是最执着,最想把人给抢过去的,为此还设计了薄浥数次,怎么这次如此安静,倒不像他的作风了。”
薄沉这番话虽然有道理,但也不完全正确,对司?来说,沈姒予固然重要,但也重不过权利,否则也不会错过她了,毕竟当初在最容易的时候,他没有选择她,现在,就更不会得到了。
他沉吟道,“也不是谁都要守着一个人,在原地踏步的,虽然病态,但还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在我看来,司?注重的是自由,无拘束,所以才会让人觉得奇怪”。
此刻,被二人提到的司?正在品尝新酒,他浅呷了一口,唇齿留香,回味无穷,眉头微挑,继而喝了一口,跟他对酌的不是别人,正是江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了联系,毕竟都是沈姒予的哥哥,一个亲的,一个不是亲生胜似亲生,这两人聚在一起,虽然有些突兀,但好歹没有那么让人意想不到。
“酒是好酒,就是不知道你现在的心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