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件事还没到严重的地步,可就是那天,纪坞寒出门之后,差点回不来。”
“先是席闫的人盗取了机密要他赴约,后来又被张鲁算计,本来张鲁准备借刀杀人,后来发现他们是老相识,所以派了自己的人去杀纪坞寒,他中了三枪,手臂和腿,还有肩膀,致命一枪是陈霸给他挡的,否则真去见阎王了。”
“这件事发生之后,纪幽的情绪更加激动,她恨自己为什么那天没有拦住自己的哥哥,也恨纪坞寒为什么一定要站在那个危机四伏的位置上,雷打不动的为京城的安宁赴汤蹈火,所以情绪一再失控,最后再纪坞寒出院之后,显了苗头,经常跟薄沉吵架,无理取闹各种吵,发脾气,他们才发现不对劲。”
“一开始她不愿意去医院,可是薄沉依然和当初一样,对她很好,也说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她,她才意识到严重性,同意去医院,之后就检查出来这个病,不过还好,是轻微的。”
沈姒予听了之后,沉默了很久,对于纪坞寒,她的确不知道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不提他也是不想让他觉得有什么念想,因为这个世上,有更多优秀的女人适合他那种完美的男人,他们之间只是交易,并不存在任何的其他关系,但纪坞寒的反常却让她起了疑心。
这种疑心不是怀疑他是不是喜欢她,而是怀疑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什么他会在那个吃力不讨好的位置上坐着,以前她只以为是因为心系一方水土一方人,更多的是对权利的向往,她在他眼里看得出来对那个位置的渴望,只是后来似乎不仅仅如此,她发现并没有实际的好处,就像席闫离了庙堂一样能够风生水起,纪坞寒那样的,又怎么会比他差。
见沈姒予沉默,苏绵绵叫了她一声,“姒姒,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事,我就是觉得奇怪,可能每个人的信仰不同吧。”
苏绵绵眉头微皱,“你说纪坞寒差点一命呜呼还继续坚守在那个差点害死他的岗位上,是因为信仰?”
“不全是吧,不过他的确有魄力,也很适合当正市。”
这个话题就此结束,沈姒予并不想过多讨论,她只是在想纪幽的病,到底是不是说的那么轻微,而不是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