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吻我。”
他温柔的抚着她的脸。
今夏凑起了红唇,吻在了他的脸颊上。
早前,君夜焰一直在忍耐。
现在,他也在忍耐。
忍耐着今夏的身体太弱,忍耐着今夏是为了别人才如此的心甘情愿。
不过还是温柔的。
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动听。
今夏红着一张脸,看着男人跪在面前,像是臣服于她的样子。
该怎么形容……
竟是丝丝的快意。
看,这个令人恐惧的男人,这个手握一方权势的男人,现在还是乖巧的呢。
没有一夜,约莫凌晨两点。
大概是三个回合后,君夜焰放过了她。
今夏累的一双眼睛都难以睁开。
但在入睡之前还是听到了君夜焰说那句:方才我打偏了,他没事。
也是听了这句话之后,今夏才放松了心情。
季染没事,多好。
但多少有愧,季染因为她受了伤。
愿日后不再有多的交集就好了。
她长吁了一口气后,便沉沉睡过去。
她已经好多天都没有好好睡觉了,今天她在阿来的怀里,骤然感受到了那份安全感。
没有树叶沙沙作响,也没有野狼嚎叫。
有的,只是温暖的怀抱,柔软的床铺。
窗户外面银色的月光,铺撒了满地,美丽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只要她的阿来还是阿来,那么应该还是能够好好相处的吧……
谁让她,是真的喜欢阿来呢。
……
君夜焰没睡着。
他一双眼一直看着怀里的女人。
她眉眼很难放松,总是微皱起的状态。
君夜焰想起森林里,自己打出的那一枪。
他枪法向来顶绝,决无虚发。
命中率一度达到百分之百。
就是训练场上的教练也说,他是天生的神枪手。
遇上他开枪,必死无疑。
可季染却活下来了。
因为他打偏了……
想到打偏的理由,也是好笑。
堂堂君氏少主,竟然会担心那一枪会让一个小姑娘讨厌自己。
……
翌日起。
扎特娜在太阳光的照耀下翻了一个身。
两只腿大剌剌的压在了被子上。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然后习惯性的落地下床,打开门找水喝。
这是君氏城堡的别院。
佣人都在一楼等差遣。
扎特娜走至二楼的饮水台前,接了一杯水,咕噜噜的喝下了肚子。
一连串马丁靴踩动木板的声音传来,扎特娜淡然的转过头,便是看到了一身工装服的贺易清。
“贺助理,你来了。”
她浅笑着,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但贺易清的脸面却是红了。
因为扎特娜此刻一件衣服都没有穿。
不、也不是一件都没有穿。
她毕竟还穿了一双白袜子。
但就是这种白袜子的衬托下……似乎比完全干干净净的状态更加的不知形容。
扎特娜微微皱眉头:“喂,你脸红了耶,是不是发烧了。”
她有点担心贺易清,走近了他,又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
娇嫩的手,触感好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