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只有棺桲。
而对我们完全的无视!
在我再次确定了这只虫母不会贸然对我们动手后,我才看向了身旁的秦玥,并悄悄的向秦玥问道:“你刚才也听到了?”
秦玥用余光淡淡的扫了我一眼,也不回答。
这他吗是什么意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也就在我正纳闷秦玥这个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的耳边再次响起了一声咕咚的声音。
这一次,我可不单单只是听到了,而且我还敢指天发誓的说,我看到了。
棺桲,就是这具棺桲,刚才又在我眼皮子底下他吗的跳了一下。
在这第二声咕咚的声音在棺桲内响起的刹那,我的余光还扫到了这只趴在我身边,离我大概只有三米多距离的虫母也是向后挪动了一下。
这又是啥意思?难道这只虫母也害怕了?
这一座墓室里的光线全是外面的灵宫所透进来的光线。
不光阴暗,整座墓室还透着一股子潮湿、阴森的味道。
而在这种将黑不黑,将明不明的光线下,在听到从棺桲里传出的这种咕咚的声音,这他吗的是个人在这种环境下都会怕,更何况身边还有一只虎视眈眈、对我们态度不明的虫母在压阵。
这一刻我很紧张,冷汗也是不要钱的往我脖子里钻。
这第二声的咕咚声,和第二次棺桲轻微跳动的声音,也是来的突然,去的也快。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干等下去吗?难道此刻我们不应该做点什么吗?
这具棺桲里明显是有东西的,不然它怎么可能会自动的发出声音和动静呢?
成叔和顾一成在我的不知不觉中已经站在我和秦玥的面前,这两人的这个举动也是为了在我们遇到危险时,能够及时的保护我们。
看着顾一成和成叔的背影,我心里真的很感动。
有句谚语叫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
而这个时候,这具棺桲不光再一再二了,还已经开始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再三再四了。
皆连两声的咕咚声和皆连两次棺桲的跳动,都在深深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就像一颗待孵化的蛋一样,这棺桲里的未知东西仿佛随时都会破壳而出一般。
这紧随而来的两声从棺桲里发出的声音,也将此刻紧张的气氛推到了一个最高点。
我已经看到成叔和顾一成开始扭动身体了,这是——
这是要随时与棺桲里破壳而出的东西要殊死搏杀了。
而离我不远的虫母也已经扬起了它的头颅。
虫母两只青色的眼睛已经抬到了与棺桲同高的位置,而虫母后半截的身躯也已经弯成了一轮弯月的形状。
我紧紧的握着秦玥给我的这把“黑伞”也做出了准备开抡的准备。
而秦玥也已经掏出了两把银枪,两把银枪的枪头正对准着这副棺桲。
就连腿都受伤的苟喜来在这一刻也用手扶住了的肩膀。
五人、一虫,在这一刻已经全部做好了与这具棺桲搏杀的准备。
而第五声咕咚的声音和棺桲跳动的声音也是仿佛在向我们挑衅一样的在这一刻响起。
这第五声的咕咚声比之前的四声咕咚声要大,这第五次棺桲的震动,比之前四次的震动都要强烈。
我已经看到架在棺桲上的棺盖已经从棺身上偏移了一些,偏移的露出了一个大概有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空隙。
而这还不是最让我恐惧的,让我最恐惧的是,这幅棺盖正在我的眼皮子里面开始慢慢的向外移动了。
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挪动着这副棺盖一样。
滋——滋——
一声声棺盖与棺身摩擦的声音正在我耳边来回的肆意着。
而在我惊恐的注视下,这幅棺盖已经几乎快要和棺身形成一个水平的位置了。
棺口在扩大——棺盖将棺身分为了两条平行的对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