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镇上。
一辆华丽的马车从东面向西面行走,碰到迎面而来,走相反方向的另一辆同时华丽的马车。因为刚好堵了彼此的路,马车上的车帘同时被一只尊贵的手掀开。
车帘掀起时,两个皆是绝代风华,又仿佛间颇有一点相似的俊美男子同时见到对方,只一眼,便同时瞬间变脸,又同时放下了车帘。
六爷段南容放下车帘后,让车夫让道给段南渊的车马过去:“让他过去!”
“是。”车夫迅速让道。
段南渊坐在马车上,手指捏了捏眉心,闭目养神,慢慢地平息了自己刚才体内瞬间掀起的,席卷着漫天怒火的各种火焰。
回到客栈的厢房里,段南渊将手上拿着的一幅画卷抖开,画卷上是一位白衣少年的画像。
白衣少年神容病娇虚弱,宛若开在风中一朵无比娇弱的白花,仿佛随时会被一阵风吹走似的,明明不是她,神容气质皆不象她,却有着一张令他怀念不已的,惊天相似的容貌。
画中少年人歪斜着倚身于一棵大树下的的花间石旁,手上拿着一棵草,百无聊赖,神容有些病恹恹的,可他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仍然吸引着段南渊的目光。
段南渊看着画中少年,蹙眉,凝眸,伸手在画中轻抚,一抹相思之情和势在必得的霸气不经意间掠过眼底,让男人眸色越发地深浓了一些。
卫风进来后,神色缰了一下,看了一眼那画中少年才道:“九爷,我打听到了。这个是紫薇山上的白家大少爷白若薇。白若薇的爷爷是灵木宗的老宗主白秋山。白秋山过两天就要立白若薇为少宗主,上个月就发出去很多英雄贴,邀请了不少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来观礼。”
“去弄张请贴,我们上山去瞧瞧。”
“是。爷,还有一件事,也是刚刚打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