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峻熙冰冷的目光没有聚焦,深沉如海,沉默了几秒,薄唇微动:“未曾说赠,算是借吧!”
南宫润之眸光微眯,带着丝鄙夷,不确定的问道:“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简峻熙头痛般的轻抚额头,南宫润之略有深意的看着她,抿了抿唇,疑惑的问道:“简先生,是哪里不舒服吗?”
简峻熙微微点了点头,哑声道:“今天感冒了,不太舒服,您所问的,也正是我忧心的,我并不希望,与你们南宫家的任何人有关系。
如果可以,还希望老先生您劝劝他,不要再来打扰我!”
南宫润之的眸底掠过一抹诧异,不解的问道:“简先生这是何意?”
简峻熙放下扶额的手,脸颊微红,透着丝丝女气,这让南宫润之陡然觉得她很眼熟,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像谁。
她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后,眸底的颜色褪尽,清冷道:“因为我清楚自己的斤两......
没有金刚钻,就不去揽那瓷器活,我无意与你们南宫家为敌,亦不想为友,既然谁也不可能为谁低头?那结果只能是同生共死……”
南宫润之眸光微眯成缝,流露出来的精光,让她后脊梁一僵。
对视他老谋深算的眼神,简峻熙依然不卑不亢,眸底不起一丝波澜,即使有丝丝胆怯,也压在了心底。
“简先生,为何不自己跟宫璟说?”南宫润之似乎口渴了,端起已经微凉的水喝了一大口。
简峻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抿了抿唇道:“没用,他要找一个人,只有我知道她在哪?”
“杨菲雪?”南宫润之诧异的开了口,眸底漾着她看不懂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