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奕瞳孔骤然放大,他的爷爷,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名声在外多年,几乎没有任何污点。
平日里,除了喜欢下棋,还会经常做慈善,他,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呢?
简峻熙也知道他不相信,毕竟,有些人的戏,演得就不是一般地好。
如果不是陪着他演戏,她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城府!
嘲讽般扬起了唇角,继续说道:“不相信,觉得我在骗你?就你这个德性,请问你哪里值得我在这费时又费力地诓骗?
你自己说,这几年去看过端木峰几次?好赖不分的白痴,要不是你妈千求万求,你以为我会忍你!”
欧阳奕一脸愧疚般地咽了咽口水,连呼吸都像似被扼杀在这无边无际的痛苦里,哽咽道:“那……之后呢?”
简峻熙深不可测地撇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孩子们越来越大,上学需要很多钱,他没有办法,就去做了海运。
替人家搬运货物,工资很高,而且是按天计算,但并不是每天都有活做,所以,只要接到般长的通知,他一定会去。
有一次,他感冒了,却还是连续工作了三天,累到晕倒,被人送进了医院,那一次,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一觉惊醒,已是一周之后,他惊奇地发现,那些被他遗忘的事,突然就全部想起来了,这大概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如此血海深仇,这刻骨之痛,还有那么多被欧阳覭害死的冤魂,他怎么想都不可能放下。
不过,历经过十几年的洗礼,自然不可能像年轻时那般冲动。
他先找到从前的同事,在他的帮助下,重新进入部队,因为腿脚不好,一直担任文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