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有兴趣了？”
“嗯！很有！”
杜霄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声音听着倒还是清冷正经，“那你可以问，一个问题十万起，根据回答难度递增，不设上限。”
“……？”柳芊芊震惊，“你那么有钱了，还要赚这个？”
“资本都是一点一滴积累的。”
“……说的好有道理，那我先欠着。”
“小本买卖，概不赊账。”
“你明天还想吃早饭吗？”
“想。”
“嗯哼。”
“我就是个普通的有钱人而已，”杜霄声音诚恳，“普通的有钱，普通的人。”
“那你的钱是哪儿来的？”
“爹妈给的。”
“啃老？？”
“对，对，”杜霄睁眼说瞎话，“我也很内疚，所以逐梦演艺圈，想赚点钱，孝敬父母。”
“原来是这样……”柳芊芊沉默了一会，“孝敬父母很重要的。”
杜霄也知道她家的情况，毕竟当时柳时肖茜逝世的新闻刷屏了很久，网友观众们都在悼念，电视上各种访谈各种专题。
这么说起来，柳芊芊作为柳时和肖茜唯一的女儿，在那段时间里仿佛消失了一样，从未抛头露面。
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杜霄也没有那么憨憨的戳人伤口，他叹了口气，心里泛起了一点不知道是怜惜还是什么的感觉。
“不早了，快睡吧。”
“哦……”
听出她声音里的低落，杜霄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
柳芊芊偷偷地抹了抹眼角。
“我知道了……谢谢你，杜大哥。”
“？”
“真有点不好意思，我从小都想要一个哥哥……刚才，我觉得你就像我梦里的哥哥一样，让人安心。以后我叫你杜大哥好不好？”
杜霄顿时心情复杂了起来。
怎么就被发了哥哥卡？
“叫霄哥吧。”杜大哥听着仿佛在叫杜衡，令人不爽。
“嗯！霄哥，晚安！”
“……晚安。”
不知道杜霄心里的别扭，柳芊芊是舒舒服服地就睡了过去。
再怎么千杯不倒，她到底也是喝点很多酒，这一觉睡得非常沉。
再醒过来的时候，柳芊芊发现自己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旁边并没有别人。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写了字的标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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