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个时候杜衡找了过来，朱严康毫不犹豫地跟他合作了。
杜衡想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柳芊芊还得那个四亿的明细，所有的详细流水，他都要。
这东西对朱严康来说毫无价值，自然可以拿出来，只要能处理掉柳芊芊，朱严康根本不在乎这些。
只是，杜衡必须答应他，这些东西一定要保密。
毕竟那算是客户的个人隐私，只是得罪柳芊芊倒是无所谓，关键还有天华集团的问题。
杜衡冷笑一声，算是答应了。
心里还是翻了个白眼，朱严康做事真的太谨慎了，不如说，严盛集团都是这样。
虽然也不是不好，但是这样如何才能做成大事？
朱严康如果存了心想搞柳芊芊，就不应该让她从星光文化离开，从签约开始就应该自己盯着，直接签十年以上的长约。
结果朱严康做了什么？
那么随便就让柳芊芊走了。
杜衡根本想不明白这个操作。
他当然问过朱严康，朱严康的意思是不想在柳芊芊的面前暴露，何况还有四个亿的债务捆着柳芊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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