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查到这一切事故和沈家有关,李家和墨家都不会善罢甘休,虽然没有通过气,但他们一致对外,各有各的手段对沈家出击。
沈父满眼阴霾地看着公司的月度报表,“这个月怎么亏损这么严重,之前的投资收益呢?”
沈星星厉色地看着来汇报的公司高层们,“这几个投资为什么突然终止。”
“之前稽查科来查账S市分公司的账,出现了巨大的纰漏,虽然由分公司经理一人承担,但对我们公司还是有影响的。小合作商纷纷上门来追讨货款,从定金支付百分之二十,上升至百分之七十。公司的资金就出现了巨大的空缺。加上公司这段时间要偿还银行的贷款,资金一时间周转不过来。”
分公司的查账是由李家合理合法的推动,如果不是沈氏本事就有漏洞,李家也不会钻了空子。
至于投资失利和散布消息,那就是墨家一手策划,比起旁门左道的沈家,墨家就是正派,人脉也比沈家广,一点消息流露出就能让沈家焦头烂额一阵子。
“公司股票已经缩水百分之二十,一直有人在压低公司的股价。股民大量在抛售股票。”
如果是平时,沈家绝对不会这么焦虑,但由于最近国际刑警和公安盯得紧,他们的货一点都卖不出去,没有资金来补漏洞。
“爸,这一定是有人在针对我们。”沈星星不相信这么多巧合。
“我当然知道有人在针对,甚至我知道其中有墨家的手笔,但现在风头上,我们只能沉住气。你最近也不要有小动作。”
“我知道了。”
李木子在西双版纳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朋友带她四处参加活动和庆典。
“木子,你要不再多待半个月,之后就是泼水节,可热闹了。”
“不了,我这趟出来够久了,我也要回家去处理一些事情。明年有时间我再来玩。”李木子订了周日的机票飞回S市。
“我等下有点私事要忙,你一个人去逛逛,没问题吧。”
“没问题的,我已经熟门熟路了,风俗禁忌也谨记在心。”
李木子离开民宿,漫步在小路上,此时她的穿着是当地的服装,不说话是完全看不出她不是当地人。
她听到前方传来敲锣打鼓声,身后有人纷纷跑上前看热闹,“今天有家大户嫁女儿,我们去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