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和小桥未久一起床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
我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是想打开箱子看一看,于是就按了密码把那个装宝贝的箱子打开了。
一看箱子里面,我顿时傻了。
昨天晚上还在箱子里的那个雍正珐琅彩盘子和那对成化斗彩莲池鸳鸯纹杯不见了。
这个箱子是有密码的,只有我和小桥未久知道密码。
不可能是小桥未久偷走的,小桥未久要想偷这些东西她早就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拿跑了。
而且她也不知道这三样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她对钱和古玩的价值没有什么概念。
难道是昨天晚上让白灵子偷走了。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我不是做梦,是真的,白灵子昨天晚上真得是来过的。
可是,她是怎么又是知道箱子的密码呢?
小桥未久睡觉一向很警觉,一点声音她就会醒,她怎么也没听到有人偷东西呢?
小桥未久走过来,问我,“文哥,怎么了?”
我回头看她,“箱子里的盘子和杯子你拿走了?”
她愣住了,“没有呀,昨天晚上不是好好地放在里面吗?”
我苦笑了一下,“是啊,一晚上的工夫,东西就不翼而飞了,这真见了鬼了!”
好容易得来的四件宝贝全部丢了,我走不了了。
我必须得把这些东西给找回来,要不然接下来我和小桥未久极有可能饿死。
另外,我实在是不甘心,也想不明白,昨天晚上那三件东西是怎么丢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箱子是好好的,没有被破坏的痕迹,门也是锁得好好的,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就丢了呢?
吃了早饭,我失魂落魄地四处乱逛,前面有个台球厅,我走了进去想找一盘球排解一下难受的心情。
我发现索菲亚和一个男外国人正在打台球,看样子她是刚学打桌球,持杆的手势和身体姿势都显得笨拙可爱。
他的哥哥利奥拄着一根球杆在旁边看,不时地说着什么,似乎在嘲笑她的球技。
索非亚抬头看见我,跟我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我回应地点了下头。
利奥马上跟我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什么。
索菲亚替他翻译,对我说:“我哥哥想跟你打一局斯诺克,他问你可不可以?”
我正愁没有人陪我打球,我点头同意了。
我和利奥打。
索菲亚和另外一个外国男人在另一桌打。
因为我心神不宁,一不小心一杆把母球给打掉在地上,球滚到索菲亚他们那一桌的旁边。
我弯腰去捡球。
索菲亚一杆没戳准,球杆的头正戳在我的额头上。
她“哎呀”地叫了一声,马上走过来问,“没事儿吧?”
我摸了摸额头,起了一个包,有点疼。
我摇摇头,“没事,没事。”
她不好意思地说:“真对不起,我刚刚学打这个,没戳准,要不这样吧,我请你喝杯酒吧,给你赔礼道歉,好吗?”
“不用,不用,没关系的。”
利奥走过来,说了几句什么。
索菲亚脸一红,瞪了他哥哥一眼,然后对我说:“做错事是一定要道歉的,请你给我这个机会,好吗?”
见她这么说,我只好同意。
她去买了两听啤酒,打开拉环递给我一个。
我们俩个坐在旁边的小桌子旁聊起了天儿。
索菲亚告诉我,她和哥哥是得国人,另外三个是他们的米国朋友,他们是来找附近的一口怪井的。
关于这个怪井,我听老板娘跟我说起过。
说是附近一所由一处清代一个大官儿的大宅院改的一个学校里有一口怪井。
这口怪井正好在操场的一角,学生们经常会在附近玩。
校长担心出事,就找人想把这口井给填上。
施工队来了之后,往里面倒了15吨水泥,竟然没有填满,就像什么也没填进去似的,而且当天有两个工人掉到井里。
工头派人找了一个打捞公司的潜水员下去救人,潜水员就没上来。
施工队吓坏了,说什么也不干,就走了。
校长没办法只好让人做了个铁盖子把井给盖上。
可是,三天后,校长却神秘失踪了。
警方得到报警后全力调查,可是调了一个多月也没查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