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光芒只是一瞬间,眨眼间就消失了,而是换成一副慈爱的目光。
他让三娃一家三口坐下,让三娃坐在自己的身边,给他倒了杯酒,用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满脸关切地问:“三娃儿,你好些了吧,这次呀,多亏人家救你,要不然,你就死了,以后呀,一定不要再乱来了,听到没有?”
三娃很紧张地挣开他的手,回避着他的目光,对他妈说:“妈,我要回家。”
他妈马上说:“回家干什么,回家你能什么事,在你叔这里呆着,不但有饭吃,还能学做买卖,以后你还能自己开个店,多好呀。”
包子铺老板马上说:“是啊,三娃,你在叔这好好干,叔无儿无女,这个买卖早晚都是你的,你呀,一定听话!”
三娃还是不肯。
他父母连劝带骂,最后他妈站起来抄起筷子要打他。
包子铺老板马上劝住她,又告诉三娃回屋休息一下。
三娃马上站起来走了。
乔治吃完了饭,我们俩个告辞从包子铺里出来。
走在半路上,我问乔治,“土豆呀,你发没发现那个包子铺老板有些怪呀?”
乔治摇摇头,“没有呀。”
“那你看没看出来那个三娃好像很怕他似的?”
他想了想,“这倒是有点儿,不过也正常呀,他们这里的孩子都怕大人,怎么,你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摇摇头,“那倒没有,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而己。得了,咱不管别人的事了,我来这里是为了找回我那几件宝贝的。”
从第二天开始,我就和小桥未久、乔治开着我的越野车满大街找人。
可是,一连找了三四天也没找到金三水和白灵子。
这天停晚,我们又是一无所获。
我们又累又饿。
我看见路过有一家烧烤店,就把车停下来,和不桥未久、乔治一起走了进去。
这里地处西北戈壁荒漠,不像别的地方有酒吧、KTV之类的各种娱乐场所,这种烧烤店也算一种娱乐场所了。
里面的客人非常多,整个店里都散发着啤酒和孜然和肉香。
我们三个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乔治点了几个下酒菜,我知道小桥未久爱吃烤鸡翅,给她点了四个,又要了四瓶啤酒。
这里的客人大多数都是男人,漂亮的小桥未久进来后非常显眼,不时有男人向这边投过来贪婪而猥琐的目光。
过了好了一会儿,我们要的酒菜才上来,虽说盘子油腻腻的,但是小桥未久好像是饿急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油汪汪的鸡翅膀上。
我笑着把放鸡翅的盘子移到她眼前,“小桥,是不是饿坏了,你吃吧。”
她拿起一个递给我,“你先吃。”
我推开她的手,“我不爱吃鸡,你吃吧。”
她这才羞涩地地一笑,香甜地吃了起来。
我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喝着啤酒。
她抬头看到我在看她,不好意思地一笑,“文哥,是不是我吃相很难看?”
小桥未久的温情脉脉的眼波深深的投入我的眼睛里,那种含羞带怯的神情,脸颊上浮现的娇羞的红晕,眉宇之间闪烁的迷人妩媚。
越看越美丽,越看越可爱。
我摆摆手,“不是,不是,我的小桥吃东西怎么会难看呢,好看着呢。”
坐在我旁边的乔治厌恶地瞅了我一眼,“你们俩能不能别在这儿打情骂俏,旁边还有人呢,你们俩能照顾一下别人的感受吗?”
说老实话,我没觉得我和小桥未久这样是什么打情骂俏,我们一时就是这样似恋人非恋人,似兄妹非兄妹的相处着。
我们正吃着,一个胸口纹着一个狼头的光头带着两个大汉走了过来,眼睛看着美丽的小桥未久,口水都快淌出来了,“哟,什么时候咱这个地方出来这么水灵的小妞呀?”
这几个家伙纹身刺青,满脸横肉,一看就绝非善类,就差脸上写着“我是坏人”四个字了。
光头伸手就要摸小桥未久的脸,我马上站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冷冷地说:“朋友,别动手动脚的。”
他斜了我一眼,把一只手重重地按在我的肩膀上,皮笑肉不笑地说:“哟嗬,怎么着,你是这小妞儿老公呀,小妞儿漂亮不能你一个人享用呀,我们哥儿几个也尝尝鲜儿。”
我看了一眼他这只手,猛地一抖肩膀,顺手把这小子的胳膊一扳,来了个小擒拿,抓住他的大拇指向反向一掰。
这光头马上就嚎叫着半跪在地上。
我飞起一脚踢在这小子的脸上,把他踢得满脸喷血。
他后面的那两个小子见我动手了,几乎同时从腰里拔出刀向我冲了过来。
乔治拎起一个酒瓶子向一个小子的头上砸了过去,正砸在这小子的脑袋上,碎玻璃茬子四下飞溅。
我本以为我们两个打他们三个,还可以应付。
在学校时,我们俩个就经常联手打别人四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