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沙鼠的嘴已经伸到了我的脸上。
突然,它浑身猛地一抖,狂叫着连跳带蹦。
我仔细一看,它的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无数条蛇,那些蛇拼命地噬叫它。
它疼得哇哇怪叫,不停地用爪子把缠在它身上的那些蛇往下面抓。
原来是我那些蛇兄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在关键的时候出手救了我。
我向后一个就是十八滚,滚到了一旁,捡起那把鲁格手枪,换了个弹匣,瞄着大沙鼠的脑袋。
大沙鼠让这些蛇给咬得到处乱窜,它抓下来几条蛇,那些蛇掉在地上之后,马上又爬到它身子咬它。
不知什么原因,这么多蛇咬它,他只是又跳又吓,却总也不死。
有可能它以前和这些沙蛇较量过,身上已经产生了可以抗蛇毒的抗体了。
必须得我亲自出手了。
我瞄着它的脑袋连开了两枪。
因为它连蹦带跳的,只有一颗子弹打在它的腮部。
虽说打中了它,可是只是有一个血洞,这家伙并没有倒下。
反而,不再抓身上的蛇,而是伸着沾满鲜血的爪子又向我扑了过来。
我对着它的胸口连开了三枪,这三枪打中了两枪,一枪正在打它的心口处。
这家伙身体猛地一颤,站在那些恶狠狠地盯着我,慢慢地倒下了。
这家伙虽然倒下了,但是还是没有死,四肢抽搐挣扎着,似乎还要站起来。
我捡起地上的那把无形天刀对着它的后脑勺就是一通乱戳。
鲜血四溅,这个家伙终于不动了。
我那些蛇兄弟们这才慢慢地退下了,停在一旁看着我。
我看到大沙鼠身上不断地从伤口往外冒血,我一下感觉到无限的渴意,爬在它心口的那处伤拼命地吸它的血。
沙鼠的血非常腥,可是也非常得解渴。
我喝得差不多了,回头对傻在一旁的路易斯喊:“你不渴吗,过来喝它的血,非常解渴。”
路易斯犹豫了一下,看样子是不想喝,可是他也是渴急了,趴在沙鼠的伤口下喝起血来。
我们两个都喝完了血,不再渴了,但是饥饿的感觉又袭来。
路易斯让我到四处找一些干枯的芦苇草弄成一堆。
他从他的包里拿出一个放大镜,用太阳光的焦点照着那堆芦苇草。
不一会儿的工夫芦苇草就冒起了白烟,燃烧了起来。
我用我的刀把沙鼠的肉割了几块,放在火上烤,又割了几块扔给那些蛇兄弟,那些蛇兄弟吃饱了以后慢慢地离去了。
路易斯看着那些渐渐远去的蛇群,笑着说:“你现在应该是蛇王了,刚才要不是这些蛇来救我们,我们就完了。”
我笑了笑。
我也没想到这些蛇会来救我。
可能真如路易斯所说,因为我身上有虺珠,喝过虺血,这些蛇兄弟们把我当成了他们的首领——蛇王。
有了这些蛇保护我,我估计以后遇上什么麻烦,他们一定还会来救我。
有了它们的保护,我放心了许多。
我和路易斯吃饱喝足了,太阳已经升起老高,四周燥热无比。
我们俩只得找了个雅丹洞躲起来。
因为吃饱喝足了,而且雅丹洞里暖和和的,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到我和路易斯不知怎么的又回到了那个地下军事基地。
路易斯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我四下打量,四周都是钢筋架子支撑的巨大空间,地上有四条轨道,轨道旁边摆放着各种大衣、毛毯、防毒面具之类的物资。
路易斯鬼鬼祟祟地向前走着。
我问他要去哪里,他没理我,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
我只得跟在他后面向前走。
我们来到一个有两道铁门的大房子前面。
大铁门上写着三个字:Eternal Life Lab。
英文的意思是:永生实验室。
我有些不明白,得国人的地下军事基地怎么会写着英文字。
英文字的下面是一个标志。
这个标志和路易斯启动飞碟的那个钥匙一模一样,是一个圆盘上盘着五条龙,龙头和我的坠子上的龙龙是一模一样的。
路易斯伸手在旁边墙上的一个仪器上按了几下,大铁门慢慢地开了。
我们俩走了进去。
里面的环境和外面不一样,外同凉爽潮湿,里面却很干燥,温度和湿度都恰到好处,感觉很舒服。
我们来到一个好像是实验室的地方,透过实验室的玻璃窗,我看见里面有一群穿着白大卦的人正在一个好像是手术台上面给一个什么东西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