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原来放着有几个类似维修机器人的机器,竟然不知时候变成了四个透明的箱子,箱子里还有一些液体。
我以为自己的眼花了,我快步走了过去,揉了揉眼睛仔细地看了看。
没错,这间房子里刚才放着的几台像机床的机器变成了四个透明的,里面装着一些不明液体,可以装一个人的正方体大箱子。
这是怎么回事呀?
刚才我进来时明明是像机床的机器,怎么会变在了四个箱子呢?
是刚才有人进来了,把机器给换了?
不对呀,要是他们进来换机器的话,应该会看见我这边移开了金桌子。
可是,如果没有人进来换,机床怎么会变成箱子呢?
难道这里有一个什么可以转换的机关,这四个箱子和那两个机床样的机器会定时转换?
我四下摸了摸,想找到那个可以支持定时转换的机关在哪里。
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就在这里,我听见外面似乎有什么声音。
我马上把灯给关了,趴在背后透过那扇门的门缝儿往外看。
原来是七八个身背武器的值班士兵从门口经过。
还好这间房子没有窗户,刚才的门也是关着的,没有灯光透出去,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他们是值班士兵,我担心等一会儿他们会再回来,所以,我决定暂时不找什么机关了,马上出去,有机会再进来找。
我小心地打开门出去。
一出门,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一事。
就是放着我想到了刚才我进来时,把门的那个大铁锁用紫阳刀给削坏了,一旦有人发现这个锁被削坏了,一定知道有外人进入到这里来了。
这是一个漏洞!
必须得想办法把穿上漏洞给补上才行。
我四下看了看,最后目标落在桌子上的那些金器上面了,我拿起两个装着酒的小金杯,把杯子里的酒给喝了,然后两个小金杯扔在地上用踩扁了,揣进口袋里,这才从平房里出来。
我之所以偷这两个金杯是为了给那个铁锁被削断了一个理由,如果别人发现这个铁锁被人削断了,又发现两个金杯丢了,可以联想到有人进来偷了两个小杯子,并没有发现金桌子下面的地下控制室。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盗窃案而己,而不是其它。
这是我勉强把那个漏洞补上的一种办法。
出来后,我又向前走了大约十分多钟,四下看了看。
见四下无人,我找了个花坛,把那两个被我踩扁的金杯使劲地插进土里,又往上面培了些土,给盖上了。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希望如果在这里发现了这两个金杯,就可以解释为:盗金杯的贼走到这里发现了异样的情况,情急之下把两个金杯藏在这里,等以后再来拿。
弄好了一切之后,我拍了拍粘手上的尘土,长长地舒了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重新回到那个小洋楼里,又去卫生间把手给洗干净了。
回到那个餐厅以后,我发现巴拉克和苏克拉瓦两个人正推杯换盏还在喝呢,很明显,两个人都喝醉了。
巴拉克抬起惺忪的醉眼看了看我,“咦?胡次长,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呀?”
我捂了捂肚子作痛苦状,“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闹肚子,肚子里咕咕叫,却怎么也拉不出来,这不,就在马桶上坐得久了一点儿。”
巴拉克似乎对我的晚归原因并不在意,而是拿起一瓶酒给我酒杯上倒满,“你来晚了,少喝了好几杯,来来来,得罚你三杯酒。”
“好好好,我认罚,我认罚。”
我连干了三杯酒,只觉得天旋地转,一阵的晕眩,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不知会出什么事,而且我得马上离开这里。
我向苏克拉瓦递了个眼色,可是苏克拉瓦已经喝得大醉了,根本没看到我递过去的眼色,身体摇摇晃晃,眼皮耷拉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我站起来,拉起他的手,然后对巴拉克说:“巴拉克将军,天色不早了,我们也喝得差不多了,我们得回去了。”
我拉起苏克拉瓦就往外走。
巴拉克突然站起来,伸手拦住了我们,“你们两个不许走!”
我问他,“巴拉克将军,你为什么不让我们走呀?”
巴拉克大着舌头说道:“你们二位第一次来我的府里,必须得在这里住在一晚,这是我们香巴拉王国的待客之礼。”
巴拉克非不让我们走,我们没办法,只好客随主便。
旁边站着的那个女孩子带着我们来到二楼的两个房间,我和苏克拉瓦一人一个房间。
我吩咐女孩子给我们沏壶浓茶来醒酒,女孩子很快就拿来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