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车冒着枪林弹雨冲了过去。
卫士长早就跳下了车,正和几个卫士和对方对射。
我也跳下车,跑到他跟前,粗口骂他:“你还在这儿干什么,为什么不拼命杀出去,现在你的老大已经危在旦夕,你可倒好,不把你的老大送到医院在这儿过枪瘾来了?”
卫士长咧咧嘴,“胡部长,敌人的火力太猛,人数也多,我们要是硬闯的话,不但我们全得死,就连蒙田司令恐怕也难保全呀!”
我端起机关机向对面一通狂射,枪管里发出长长的火舌。
卫士长也端起机关枪向对面射击。
我是借着自己的火力侦察了一下对面的情况,因为只有我用机枪扫射才能暂时地压制对方的火力。
我边扫射边观察对面的情况,对面大约有十几个人,分别躲在街边的一个店铺的一楼和二楼上,有一个指挥官挥舞着一支短枪在二楼负责指挥。
“啪嗒”一声,我的机关枪一下哑火了,应该是子弹打光了,对面的子弹马上就射了过来,火力异常的凶猛。
我马上蹲了下来,问卫士长,“你们带狙击步枪了没有?”
“有一把,不过,对方的火力太猛,没有用。”
“拿给我。”
卫士长向缩在旁边的一个拿着狙击步枪的卫士喊了一声,“你,过来!”
那个卫士端着枪猫着腰跑了过来。
我对他说:“咱俩换一下枪。”
我把手中的机关枪扔给他,他把狙击步枪给了我。
我又问卫士长,“你们有多少手雷?”
“每人两枚。”
“好,你们所有人都听我的命令,等一会儿,我下令让你们扔手雷,你们就一起向对面扔过去,明白吗?”
“是。”
“好,现在,准备。”
所有的卫士都摘下身上的两个手雷等着我的命令。
我大喊了一声,“扔!”
20几个卫士一起拉响了手雷,向对面扔了过去。
轰!轰!轰……
40多枚手雷一起爆炸,震得地面山摇地动,瞬间形成一团巨大的气浪,四周硝烟四起,许多砖头沙石四下飞溅。
我趁着这个空当,端起狙击步枪以最快的速度向对面跑了过。
马上就有子弹向我这边打来,因为有烟雾遮着,分们并没有打中我。
我连续向前翻滚了几下,终于来到一面墙的下面。
待硝烟慢慢散去,双方又开始对射,对方的火力凶猛地封着路口,看样子是不想让蒙田的那辆车冲过去。
我蹲在对方所在的那个小楼的斜对角,寻找着那个指挥官的脑袋。
他指挥了两挺重机枪,猛烈喷吐火舌,密集的子弹雨点般倾泄到对面。
怪不得对方的火力这么猛,原来有两个重家伙在这儿,但是因为角度的原因,我只能看见两根重机枪的枪管,完全看不见射手。
那个指挥官的小半个脑袋,也是时隐时现的。
我端着狙击步枪,通过瞄准镜耐心地等待着那个指挥官的小半个脑袋再次出现。
突然,那个指挥官的小半个脑袋出现在瞄准镜上,我紧住时机一扣扳机,一颗子弹“嗖”的一声飞了过去。
我在瞄准镜上看到那个指挥官的脑浆四下迸溅的画面。
一个字:爽!
因为没有了指挥官的指挥,这些射手似乎有些乱了,他们像一群没头苍蝇一样只会乱射一气。
我就地一滚,又换了个角度。
从这个角度我只能看见一个射手的半个脑袋了,我仔细地瞄了瞄,一扣扳机,一枪把一个重机枪射手的天灵盖儿给敲了下来。
对方的猛烈的火力顿时减了一半。
另一个重机枪手的脑袋怎么也看不见,只能看见他打得通红的枪管。
我灵机一动,用瞄准镜瞄准了他赤红的枪管儿,一扣扳机,一颗子弹射出去,正打中那个正在往外喷射火舌,赤红的重机枪管。
重机枪管儿被我打坏了,可是那个重机枪手还在扣扳机,轰的一声响,那挺重机枪爆炸了。
因为对方的指挥官和两个重机枪手全被我敲掉了,对方的火力一下减弱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些人只是不断地乱射。
我向对面的卫士长打了个手势,让他趁这个机会快带着蒙田走。
卫士长会意站起来端着机关枪边扫射边跑向蒙田所乘坐的那辆车。
马上有几枝枪向他射击,对面的几挺轻机枪也向对方射击,完全把他们的火力给压制住了。
我杀上瘾了想再敲掉他几个再离开,可是我现在所住的位置根本就瞄不到那些人。
所以,我就地滚,找到了一个以瞄准对方几个家伙的地方,一扣扳机,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颗子弹竟然是个臭子儿。
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对面的一个家伙发现了,对着我就是一梭子,我急忙一个“就地十八滚”。
我本想躲开,可是还是有一颗子弹追上了正打在我的小腿上,我身体一晃,扑倒在地。
那个家伙见我中弹了,又想再给我来一枪,要了我的命。
苏克拉瓦见我中弹了,怒吼了一声,端起机关枪不顾安危地冲了出来,对着那些想要了我的命的家伙就是一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