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我脑子一时有些懵,“喂,小丫头片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用藏在嘴里的刀片杀的人,你怎么赖到我头上呀,要是没有我救你,你现在就……”
她突然咯咯地笑起来,“大哥哥,你这是怎么了,看你挺帅的,你怎么一点幽默感没有呀。”
我刚刚吁了一口气,爽儿突然脸色一变,一张俏丽的小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一脸严肃地说:“你说我用嘴里的刀片儿杀的人,谁看见了?可是有好几个人看见你拿着刀子要捅人家,你就不要赖了,主动向公安机关自首吧,争取宽大处理。”
我知道自己这次是遇上茬子了,这个女孩子并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这是个江湖女混混呀。
嘴里含着刀片,有刀片杀人,轻功了得,而且还会栽赃陷害,诬赖好人。
我气得举起手想给她一巴掌,她不但没怕,反而把小脸向我一送,“怎么着,想杀人灭口呀,来呀,来呀,你杀,你杀,看看你有多尿性!”
边说边把身体向我前胸上撞,我被她撞得连退了几步,我知道这是个滚刀肉而且还是个女的,小女孩儿。
要是男的滚刀肉,我还有招,这种小型的女滚刀肉,我真是拿她没什么办法。
我耸耸肩膀,无奈地指了指她,“行,你厉害,我怕了你还不行吗,我走了,咱们再见吧,不,咱们永远也别见。”
我转身刚要走。
她喊了一声,“喂,你是男人吗,你没看见我的胳膊受伤了,你把一个受了伤的女孩子大半夜扔在这里,你想害死我呀?”
我回头指了指她,“只要你不害死别人,就阿弥陀佛了,谁敢害你呀,滚刀肉!”
我转身又走了几步,就听见她在后面喊:“救命呀,非礼呀,强X呀,警察叔叔快来抓坏蛋呀?”
她喊得悲悲切切,完全像一个无辜、可怜,无助的小女孩儿。
而我当然就是那个,非礼呀,强X她的坏蛋了。
我真担心她把警察喊来。
警察一来,就她的脑子,她的嘴,她的滚刀肉的性格,警察一定会相信她的话,会认为我是一个欺负可怜小女孩儿的人渣。
我不得不走回去,指着她:“喂,臭丫头,你别乱喊呀,谁非礼了,你强……那什么你了,你怎么这么小的年纪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呀?”
她调皮地歪了歪小脑袋,“你救不救我吧,你要是救了我,我就不喊警察,你要是不救我,嘿嘿,我跟警察一说你的恶行,可就够你喝一壶的,你自己考虑清楚了。”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让一个女人讹上了,而且还是这么年纪的一个小女孩儿。
没办法,我只好说:“行了,你别闹了,我送你去医院。”
她摇摇头,“不行,我不能去医院。”
“为什么呀?”
“不告诉你。”
“那你受这么重的伤,不上医院怎么办呀?”
她指了指前面,“前面有一个24小时开业的小超市,你去替我买一瓶高度酒来就行了。”
我按她所指往前走了300多米果然看见一家24小时营业的小超市,我买了一瓶高度白酒和一包医用纱布和一包棉签,拿了回来。
我拿出棉签想替她清理一下伤口。
她瞪了我一眼,不耐烦地问:“你要干吗?”
“我想用棉签替你清理一下伤口。”
她不以然地哼了一声,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酒瓶子,张嘴把盖子咬开直用把酒往伤口上倒。
烈酒倒在她的伤口可能很疼,她的小身体微微颤抖着,但是她强忍着故意不喊出来。
我劝她,“你喝几口酒,可以减轻点疼痛的感觉。”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你怎么跟我奶妈似的啰嗦。”说着仰起脖子对着酒瓶子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等把瓶子里剩下的酒喝得一滴不剩,她把酒瓶子很帅气地往地上一摔,从牛仔裙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取了一枚针,一根线,竟然一只手手法娴熟地把自己胳膊上的伤口给缝合了。
因为陆秀雯是学医的,我对医学略懂一点,这个小丫头的缝合手法是相当专业的。
我暗暗惊讶: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呀,简直是美少女战士!
缝好伤口之后,自己用非常专业的手法给自己包扎好了,然后悠悠地瞟了我一眼,“你没给我顺便买点吃的呀?你没泡过妞呀,让你买什么就买什么,不会顺便买点女孩子喜欢吃的东西吗?”
我愣了一下,还真没想到给她买吃的事。
她这么一说,我也有点饿了。
我就带着来到那个小超市。
小超市里除了方便面就是火腿肠,有一个牌子的薯片还不是她喜欢的品牌。
她和我从小超市出来,只见她嘴着指甲眼珠转了转,“我有个地方,咱们去弄好吃的。”
说着挥手叫了辆出租车,让出租车直接往西郊开。
出租车来到西郊的一片别墅区,司机在车内后视镜里不断地打量我们两个,似乎觉得我们两个不像是个有钱人,怎么来到这种只有非富即贵的地方呢?
爽儿明显看透了司机的意思,凶巴巴地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再看给你眼珠子挖出来,信吗?”
司机没敢再看。
在一幢非常豪华的别墅门前,爽儿叫出租车停下,开门下了车,我付了车钱。
爽儿来到别墅门口咬着指甲四下转了转,看样子是要跳墙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