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临海峰秦璇十二个人坐在一起,可脸上没有一点兴奋的样子,郭特鎏有些摸不着头脑。
“今天不是庆功宴吗?我怎么感觉你们都不开心啊。”
明明这么值得庆贺的日子,怎么一个个都好像打输了比赛似的。
他们明明赢了呀!
真是搞不懂。
郭特鎏心里想不通,秦璇顺手拍了他一下:“你没发现大师兄不在?虽然早就猜到了,可是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少了他?”
郭特鎏更加不明白了,挠了挠头道:“不是,这跟大师兄有什么关系?他不就是一个小孩子吗?”
此话一出,桌子上其余十一个人都定定的看着他,那目光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就好像都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不是,他什么都没说错吧?大师兄现在不就是一个小孩子吗?
“咳咳,那个郭特鎏呀。”陈肄轻咳了两声,缓缓的开口。
“陈师兄,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郭特鎏瞬间感动,还以为陈肄是要向着他说话,结果陈肄说出的话更加让他无语。
陈肄看着那满怀感激的目光,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很客气的说道。
“既然你跟我们的看法不一样,那你就先去那里坐着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商量,就不留你在这里了。”
郭特鎏:-_-||
什么意见不一样,一个个的什么都不说,他怎么知道?
“陈师兄,我觉得我们的意见还是挺统一的,不知道是哪里有点不太一样。”
郭特鎏觉得自己说话都有些小心翼翼了。
天可怜见的,他是就这样被陈肄给赶出去了,那到时候临海峰还有他立足的地方吗?
不行不行,就算是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他都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