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不明白她刚才为什么要这么说。
“……”
余笙微微触霉。
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恒久，想要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
可是，他的双眸里除了自己的倒影之外，别无其他。
“真的不是你？”余笙再次开口问道。
“不是。”
恒久摇摇头，眼里全是迷茫。
“……好吧。对不起，我误会师傅了。”余笙沉默许久，这才软软的道歉。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应该接受惩罚。”
“……”余笙如遭雷劈，继续道，“师傅，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为何不好？”恒久挑眉。
“我可是你的乖徒弟，而且刚刚死里逃生，你怎么忍心让我受罚呢？对吧？”余笙再也顾不上杨昊磊的事情，赶紧可怜巴巴的卖萌求饶。
“为师忍心。”
恒久心若冰清，不为所动。
“师傅~”
余笙惊得从座位上起身，快速来到恒久的身边挽着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继续撒娇。
“……”恒久一僵，心中闪过一抹异样。
忽然，猛地站起身来。
余笙因为突然失去了依靠，“咚”的一声摔倒在地。
“……”余笙一脸懵逼的看着恒久。
眼里泪光闪烁，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恒久呆了一瞬，随即消失在屋子里。
“……”余笙懵逼。
“零一，师傅这是怎么了？”余笙疑惑不解的问。
【不知。】零一冷冷的回答。
“好吧，就不该跟你这个‘道’工智能求教。”余笙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