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情,要对我们说呢?”
韩裳问道。
段天宏知道,虽然在红绫和韩裳两个人中,韩裳是受伤的,但是韩裳还是更有分量的人。
所以,他是并没有因为看到红绫替他们医馆,解决了麻烦,就对红绫更重视,而对韩裳,产生轻视。
他是对待韩裳的询问,还是毕恭毕敬地回道:“我是,想把这间医馆,献与两位名下,求两位做段某的庇护者。”
这个,相当于韩裳他们那边天域内的势力,寻找靠山宗门吧!
段天宏此时大概觉得,自己这次所遇到的麻烦,自己难以解决,所以他想寻找一个庇护所。
而韩裳和红绫是他最能靠近的强者,所以他是向他们二人,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在目前这种情形下,他只能这么做了。没有其他的出路。
韩裳和红绫是讨论过段天宏这间医馆的事情的。现在这样的情形,他们也曾想到过。
只不过没有想到,真的会发生。
而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们两个能怎么回答呢?
同意也没用啊!
等到他们回到诸天域,这边的情况,他们根本鞭长莫及。
但是不同意,他们现在又要怎么说?
人家连这间医馆,都能舍得出去,他们却还不接收。
这是什么情况?
他二人肯定是不能说出,他们不是五大天域的人的。
那会造成更大的麻烦。
不过,那什么神秘医经,看来是挺珍贵的!
段天宏宁愿医馆不要,也要保医经。
就此也就可以看出,两者孰轻孰重。
“这个,行吧!我们答应你了。”
虽然明知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韩裳还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对段天宏承诺说道。
他们现在真的不能再在这里拖延下去了,这边又不是他们的天域,他们要尽快地回去。
所以韩裳只能对段天宏蒙混过关。
而说谎这样的事情,又不合适让红绫去做,那还是他来做这样的伪君子吧!
段天宏听到韩裳这么说,他是大喜过望。
“宗主,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小人的请求,那么,我们现在就把医馆的事情,细说一下。”
“我们医馆所有的股份,可以分成十股,宗主得其六,小人得其四。这样,宗主你看可好?”
段天宏是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件事情谈妥当。
有了宗主,他就有了靠山,从此在这里行医,也就有了一个强大的势力保护。
这对他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啊!
他还能不尽快地促成这件事吗?
韩裳和红绫听得他如此说,红绫对他摆手说道:“这件事,日后再谈,我们此时,真的要走。”
“你把一切事情,都准备好,我们后面再来和你接洽这事就行了。”
这事本来就不可能实现,现在红绫哪里还有工夫,和段天宏在这里细谈这件事情?
段天宏这时得了韩裳的承诺,已是喜不自胜,对于红绫说的话,他也就没有再细究,只是说道:
“既然宗主如此说,那就一切按照宗主的意思办。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段天宏这时,自然对这些细节,不会太在意。
韩裳和红绫两个人,这时虽然不想欺骗段天宏,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这么做。
当时他们是辞别了段天宏,出了医馆而去。
段天宏仍是一脸欢喜,但是丁云却是看着韩裳和红绫两个人的背影,幽幽叹气。
段天宏此时正心中欣喜,听得丁云于一边叹气,他便是询问说道:“今天这事,你应该是欢喜的。但是你怎么却是叹起气来?”
丁云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事虽然看似喜事,其实却仍有隐忧,我看他们二人,好像只是敷衍我们呢!”
段天宏听了,心里一惊,问道:“你何出此言?”
丁云说道:“我们将医馆投献于他们名下,按理说,他们怎样也应该立时将这件事情,确定下来的。”
“可是他们两个,却好像对此并不是十分不关心,显然对这事,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能他们对于我们这家医馆,并没有怎么看在眼里。因此,他们是极有可能,刚才的应承,只是敷衍。”
听到丁云这么说,段天宏不由得脸色惨白。
他道:“如果真是如此,那不是天亡我也?你刚才怎么不早说?”
丁云说道:“早说又能如何?”
段天宏说道:“早说,我就能再多多地恳求一下他们啊!”
丁云说道:“这又会有什么用呢?他们若是看上了这家医馆,不用多说,他们也会答应我们的投献。”
“若是这医馆确实不在她们的眼里,那你无论再说多少好话,他们也不会因此而改变自己的心意。”
“他们两个,又岂是随便什么人,所可以左右他们意志的人呢?”
段天宏听到丁云这些话,愣了一愣,最后也只有怅然若失。
好像事情确实是如此。
……
韩裳和红绫两个人快速赶路。
对于段天宏医馆这件事,两人现在都不想多谈。这事说也没用。
况且这只是一件小事。
“这段家医馆的医术,确实有用,我感觉我的身体,真是好多了。”
韩裳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各处功能,发现确实十天的休息,让自己的身体,变得非常好。
因此是道。
“这样最好,因为这说明,我们这十天的耽搁,没有白费,是值得的。”
红绫说道。
“这样想来,段天宏所保有的那本医经,还真的是很有作用呢!难怪有人想要得到它。”
韩裳说道。
红绫道:“那当然,不然没用的东西,凭什么让人用命去拼?”
韩裳摇摇头,说道:“但是拥有这些有用的东西,自身却是又没有实力自保,那真是一场灾难。”
红绫说道:“所以才需要我们这种宗门啊!”
“宗门不但可以直接保护像段天宏他们这种的附庸,还可以教那些不愿意成为别人的附庸的人,以实力自保。”
韩裳摇头,暗想,但是那些有侵略性的人,怕是也是从宗门里面出来的吧!
不过,这种话,他到底没有说出来。
因为他本身,也是宗门。
两人一路行,一路说,好像情况平静得很,他们现在没有了任何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