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和信长签订了契约,赶往卫宫宅邸。
“有令咒加持固然会轻松不少,但就算没有,有汝的战力。区区caster,根本不用担心。”
“你就这么想杀远坂时臣吗?”
“动了恻隐之心……吗?”信长叹了口气,“也罢,在吾那个时代,杀来杀去的是家常便饭了。对于现代人来说,不被理解才是正常吧。”
“不,所谓的善良、宽容之类的,皆是对自身实力的自信乃至傲慢。如是没有实力,那就是懦弱与愚蠢了。”
“不错,看来是吾误会汝了。”
话刚说完,信长便踏入caster的魔术结界,触犯了警报。
“就不能稳重……算了。”
星夜也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话怕是没有任何意义,提着刀和信长一起冲过了人工生命体的防线。
“berserker和archer的御主!?远坂时臣他……”爱丽丝菲尔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这边被远坂时臣阴了。
“不,也有可能是berserker换御主了。”caster说出自己的看法,“berserker对于自己原御主有些许不满,这种举动也是有可能的。”
“从者弑主了吗?”卫宫切嗣倍感焦急。
孤立无援,自己这边夺得圣杯的希望再次降低。
“有没有侦测到rider?”
“不,派出去的使魔还在监视那个房屋,rider主从并没有外出。”
得到韦伯的住址后,卫宫切嗣就让caster制造的使魔去监视了。
“爱丽,你和舞弥先撤退。”
“切嗣,这种情况下还是一起……”
“不行……”切嗣的眼睛中透露着一丝悲凉,“恐怕,这场战争我很难获胜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你不需要牺牲。”
“master,恕我直言。只要你不具备正面抗衡那位御主的实力的话,那你还是和夫人一起撤退。用剩下的令咒在后方支援吧。”
“那么……”切嗣刚拨通舞弥的手机,就发现手机的另一端只传来“沙沙沙”的声音。
极不正常,舞弥绝对不会挂断自己的电话。
“爱丽,赶快走。”
这场圣杯战争中,对于自己阵营还拥有威胁的人就只剩下言峰绮礼了。
如果远坂时臣死了的话,那结盟的协议也就作废了。
“以令咒命之,caster。活下去。”
……
言峰绮礼抽出了沾满鲜血的黑键,将久远舞弥扔到了一旁。
berserker和星夜从卫宫宅邸的正门方向直接打进来,自己便从后方偷偷摸过来。
草丛利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锋利的黑键宛如子弹一般射去。而回应言峰绮礼攻击的是冲锋枪的弹雨。
“卫宫切嗣!”
这种攻击手段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