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吃跟是什么意思?那两个字怎么写?”
“我见过那个东西,是一块木牌子,叫做蚩根。我爸爸说,自从明师长拿出那个东西后,他们三个人便顺顺利利地将自己的家产转移了,但是那一次,也是解放军渡江战役的那段时间,明师长想要脱离部队,他已经将自己的后代送到美国去了,也建议我们其他的家族把家人送到香港去,可以先到广州再图谋进入香港。”
“但是,咱们严家闹了分裂,只剩下我的爸爸带着我妈妈、我和弟弟四个人跟着明师长,杨老板也带着他儿子儿媳妇和我们在一起。其实,在明师长的安排下,我们的家产中有一大部分被他的手下送走了。”
“爷爷,你是说,明家吞了我们两家的财产?”
“不是这么回事,当时,他安排了一个参谋,我记得是姓龙,他带着一个排的士兵,开了三辆卡车,当时他们负责运送一大笔黄金和美元,要送到那山里的一处土匪那里,要求他们建立起一支反抗解放军的武装,进行长期潜伏作战。但是当时明师长接到了一个电报,说他们那批土匪居然已经自行解散了,龙参谋问明师长怎么办,明师长就说:去找一个熟人,告诉他这些东西是蚩根主人的。”严复甲吃力地说着,不是咳嗽几声。
“蚩根主人?”严明应了一句。
“对,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因为那时候我的岁数最大,我是说在这些人的子女中,那杨老板儿子虽然年纪大,但是只留下一个遗腹子。”
严复甲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不过,他还是硬撑着一定要说下去。
“那边的人安排了几个下人,把所有的财产都埋在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那个地方,叫做阿珂圣湖。”
严明恍然大悟,失声说道:“原来是这样,爷爷,怪不得,你创业之后把公司取了个圣湖的名字!你知道那个阿珂圣湖在哪里吗?”
严复甲摇了摇头,说完全不知道。
“但是,东东啊,说实在的,两吨黄金,相比我们圣湖集团的实力,根本算不得什么,关键是,那个蚩根不得了。”
“蚩根?蚩根你不是说属于明家的吗?”
“不完全是这么回事,明师长手里的蚩根,也是他爷爷的,那时候,他爷爷明确跟我们严、杨两家说过,蚩根非常灵验,可保拥有者平安无灾,而且还有奇妙的通天法力。所以,他愿意和严、杨两家共同分享。”
严明不解:“那,既然说有这么厉害的东西,为什么我们没有好端端地活下来呢?”
“按理说呀,那时候,蚩根正好轮到我们严家保管,但是自从财产转移后,杨家的儿子儿媳便去了广州,我们跟着你曾祖父,明师长则已经将家人悉数送走了,身边只有一个副官,没想到——没想到,那是我亲眼所见了,他们三个人,刚准备所有人都坐一辆卡车赶去福建,再从那里找个船出海去,却被流弹击中,我们的汽车就在三家面前被炸坏了!”
看到,严复甲的脸上变得狰狞起来,好像回忆到了当时的情景。
他吃力而断断续续地说,当时已经有人上了车,结果就是因为他弟弟顽皮到处跑,他才去找,等他跑出来,车子已经被流弹击中爆炸,三个男主人全都没死,不过受了重伤,明师长便让我爸爸取出了蚩根,抱在怀里,让副官把他们三个人全都送去约翰医院找爱德华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