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峰一众人行至葭萌关前,被守关兵士阻了去路。
当先三人,正是李傕、郭汜和樊稠,各持邪刀在手。
李傕挥刀喊道:“尔等听着,留下马匹与女人,其余人可速出关去。”
莫千峰道:“你们身为关口守卫,行夺物抢人之事,与强盗土匪行径何异?”
李傕道:“小兄弟有所不知,这自古以来官匪一家亲。官即是匪,匪亦可为官。穿皮做官,脱衣为匪,哪有定理?”
莫千峰道:“你抢马匹也就罢了,女人也不放过,却是何意?”
李傕笑道:“女人与马,又有何异?皆是可骑可跨之物,我们就称女人为马子。有错吗?”
莫千峰道:“既是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只好手底下见真章了,”说时自背后抽出赤土剑。
李傕道:“兄弟,你这剑是泥巴捏的么?怎么会这般黄?”
莫千峰微微一笑,道:“是与不是,一试便知。”
李傕道:“老二,你去和他战上几合,看看水深水浅。”
郭汜自腰畔抽出虎翼剑,向莫千峰砍去。
樊稠笑眯眯地走向莫竞秀,只见她在那低眉垂目,瑟瑟发抖。
樊稠笑道:“妹子如此模样,真如风中玫瑰雨里海棠一般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呐,”伸手去摸她脸蛋。
莫竞秀缓缓抬头,右手微扬,手中龙刃绕他左腕而过,痛的他一声惨叫,被切断手筋,流血不止。
樊稠伸手握住筋断之处,鲜血却仍不住地从指缝中渗出。
心中怒,手腕痛,道:“你这女子,下手好狠!”
莫竞秀冷冷道:“调戏良善,咎由自取!”
李傕奔至樊稠身边,道:“三弟,撒手!”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些白色粉末在伤口上,登时止住了血。那些粉末乃是龙骨磨粉制成的“刀尖药”,极具灵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