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露书嘶吼着，眼底的不甘毫不掩饰。
而傅霆川在听到这番话后，眼底的戾气瞬间加深，他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紧握着，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的呼吸有些沉。
看向王露书的目光仿佛在看什么垃圾。
王露书冷笑一声：“你对王家动手吧，反正他们在意的只有王家的产业还有那个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王晨书。”
就算没了王家，她也是京大的学生，毕业之后不愁活不下去。
就算在上京待不下去了，她也可去别的地方。
王露书看向傅霆川的眼神还带着几分眷恋，但是更多的却是恨意。
她没想到傅霆川会这么狠。
把她的一切希望在一瞬间打破。
王露书甚至觉得自己的存在只是一个笑话。
她咬了咬牙，下一刻在傅霆川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踩着高跟鞋离开。
“我允许你走了吗？”
傅霆川蓦地开口，他缓缓解开袖扣，把袖口撩上去，露出一截精瘦的小臂。
他缓缓朝王露书走近。
眼底漆黑深不见底，一股浓烈的戾气瞬间充斥在四周。
王露书只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都有些泛冷，她忍不住抖了一下，又退后几步。
傅霆川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极黑的瞳仁泛着凉意，“谁告诉你，宋奈奈是谢清菡的替身？”
王露书一愣，下一刻她咬着牙：“难道不是吗？”
傅霆川目光极黑。
眼底的讥诮毫不掩饰：“蠢货。”
话落，傅霆川微微扬起下巴：“王家本来就不干净，能走到现在的位置，全靠大家给谢清菡的面子。”
他的嗓音低沉，又泛着几分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