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启蛰走出书房,合上了房门,转过身就看到了坐在石桌旁的余娇和余茯苓,他站在原地,眸光专注的盯着余娇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走了过去。
余茯苓瞧见余启蛰过来,“小弟,你和刘大人说完话了?”
余娇闻声,侧过脸来,就见余启蛰在她旁侧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朝余茯苓应了一声。
虽然廊下点了灯笼,但院子里的光线仍有些昏暗,余娇手指缩在长袖里,摩擦着放在袖中的木盒,方才用过饭她便从蒹葭那儿将玉佩要了过来,放在了袖摆里随身带着。
启蛰既然跟刘大人说完了话,他们就该走了,只是余知舟出恭还未回来,余茯苓便解释道,“三哥儿去如厕了。”
三人便静默的坐在院子里等余知舟,没有谁再开口说话,气氛有些尴尬沉闷,余茯苓很是不自在,但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站起身,指着房山道,“那边开的是杏花吗?我去瞧瞧。”
余茯苓去到房山那边,石桌旁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余娇捏了捏手中的木盒,朝余启蛰递了过去,口吻尽量轻松自然的道,“五哥,今日是你生辰吧。”
余启蛰怔了一瞬,从余娇手中接过木盒,状似无意般碰触到余娇的指尖,他的手指温热,余娇的指尖则带着凉意。
他用掌心包裹住了余娇的手,声音低低的道,“晚上冷,你该穿厚些。”
余娇被他这个动作弄得心里一慌,下意识的便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反被余启蛰握得更紧,力气很大,犹如铁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