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启蛰身上未着绯色官服,而是一袭黑衣,衬得眉目冷郁,他微微扯唇,笑意不达眼底:“刘公子想回京,余某又怎能阻拦得了。”m
刘子期冷笑一声,从腰后拔出长枪,直指拦路的刺马枪:“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余某有些话想跟刘公子聊一聊。”余启蛰看了眼寒光凛凛的银色枪头,“刘公子,请。”
刘子期身后的扈从都警惕地盯着余启蛰,握紧了腰间的长剑,蓄势待发,只等刘子期一声令下。
刘子期看了眼路边冷清的驿站,拧了拧眉,他大概能猜到余启蛰拦路的目的,有些烦躁的道:“我若不想听呢?”
气氛一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官道上的风声好像也变得安静下来。
余启蛰缓缓一笑:“岭南瘴瘴疠湿热,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刘子期眸光沉沉凝视了他片刻,收起长缨枪,翻身下了马,他身后十几人动作整齐划一,都跟着下了马。
“去喝碗茶,歇歇脚。”刘子期跟手下说罢,迈
步进了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