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武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余娇给余茯苓使了个眼色,挑眉看了看她的脚,盼着余茯苓能看懂她是何意。
与此同时,驾车的汉子看向孙武,孙武怕会有过路人,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不敢再磨蹭,低声喝道,“走!”
驾车的汉子闻声用力勒转马头,扬鞭要走。
余启蛰见势,夺过余樵山手中的钱袋,拿出一枚银锭,使出所有暗劲,用力朝马腿弹去。
银锭精准无误的射在马腿上,马儿吃痛,朝天扬起两蹄,制,马车被带的后仰,驾车的汉子紧紧拽住绳舆,想要稳住马儿,却根本不受控制。
孙武和车上的其他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重心不稳。
余娇趁此机会,手中银针乍闪,快如闪电一般刺向孙武和另一名持刀汉子的曲池穴。
两人手臂顿时一麻,根本不听使唤,手中的长刀落下。
脖颈处的威胁不在,余茯苓出奇的跟上了余娇的反应,两人齐齐抬脚就朝身旁汉子的屁股上踹去。
这两脚她们用了浑身的力气,孙武和另外一个汉子根本没有防备,竟还真被她们给踹下了车。
车上只剩下驾车的汉子,他正在制服受惊的马,骤见孙武和另一人滚下车,手中不由一松,挽马没了牵制,狂奔起来。
余娇再次摸出一根银针狠狠扎在汉子的百位穴,驾车的汉子被扎得头晕目眩,余娇一边抬脚,一边朝余茯苓喊道,“踹他!”
余茯苓当即也抬脚朝汉子踹去,两人默契十足,汉子本就被扎得晕眩,被这么一踹,直接掉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