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欣儿见贝之成完全听不进去,略略思考片刻,“道理我讲了,日子我也努力好好过了,但是没有成效,我也没有办法。
既然你一意孤行,非要和我离心离德。我不强求,人各有志。你把工资卡安安心心放你父母那收着吧!我们的钱各用各,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管你的钱来去,你也不要管我的钱。只要你不过分,为了孩子,我暂时会将就婚姻。”
“你什么意思?你还想离婚?”贝之成把孩子放到床上,露出凶相。
“我说只要你不过分,婚姻我会将就维持下去。”米欣儿耐着性子,缓缓陈述。
贝之成一把拽过米欣儿胳膊,对着她肩头一口咬下去。米欣儿痛的眼泪直流,使劲儿掰他脑袋。
刺骨的疼痛,席卷全身。站着的米欣儿后退两步,歪坐到沙发上。贝之成像一条饿狼似的,狠狠地咬着她的肩头,不松口。
米欣儿抓过旁边放着的书,对着贝之成的头一下下的砸。不知道是砸痛了,还是贝之成自己咬累了。终于松开口,两眼凶狠地盯着米欣儿,嘴角露出可怕又诡异的笑容。
“你这个疯狗,除了打女人,你还有别的本事吗?”米欣儿捂着火辣辣的肩头,颤抖着身体。
“嘭。”沉闷的声响,米欣儿的头被贝之成用拳头接连两次重击。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涌上喉腔,脑袋嗡嗡嗡直响。
贝之成把柔弱的米欣儿按在沙发上,专门挑衣服、头发盖着的地方下手。米欣儿咬着牙,无声的流泪。她不能喊叫,因为越喊,贝之成下手越重。
客厅里的王兰英和贝家海听到屋里的动静,把门推开看了一眼,立马出去了。
“该打,这女人不打不知道咱们家的规矩。”王兰英高兴的说道。
“咱们出去遛弯,眼不见心不烦。儿子媳妇的事,咱们又管不了。”贝家海掩饰不住心里的小欢喜,拉着王兰英朝屋外走去。
“对对对,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不打残打死,都是夫妻俩吵架。”王兰英不忘对贝家海的主意竖起大拇哥。
两个为人父母的老人,目睹儿子殴打儿媳,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为了避免将来被人说闲话,还选择远远避开。
贝之成的拳头疯狂的落在米欣儿身上,有那么一刻,米欣儿以为自己要死了。天旋地转,身子除了剧痛还是剧痛,灵魂飘出了眼眶。
她的大脑一度空白,没有思想,没有意识,甚至没有呼吸的感觉。她整个人开始沉下去,沉到沙发底端。原本撑着的双臂,慢慢地无力,耷拉在沙发边缘。
像海水灌进了耳朵、鼻子、嘴巴,她听不见、看不见,模糊不清,直至眼前完全一片漆黑。当她再也一动不动,像一具玩偶一样,任凭贝之成抓着头发打,还是使劲儿拧她胳膊,她都一动不动。
当贝之成一把抓着她后脖颈,拧起来又按下去,才发现被揍的女人完全没有了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