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验证何秀禾的话,年轻捕快拿着发簪跑进来:“都问过了,没人见过这枚发簪,看起来不是青鸾的东西。”
舞轻衣仔细观察发簪,簪体由坚硬的金属打造极为纤细,上方是红色通透的玉质镶嵌三颗同样大小的明珠,四周还用粉红丝线绣着鸳鸯戏水图,不仅款式艳丽,价格也是不菲。
何秀禾冷声说:“凶手该是女子,难道是怜香惜玉楼的人?”
舞轻衣想了想,否定地摇头:“不,本公子觉得是个男人。”
“男人?公子有什么证据?”何秀禾终于第一次正眼看她。
“第六感。”舞轻衣尴尬地呲了呲牙。
“无聊。”
何秀禾白了她一眼,其中带有明显鄙视。
“你们说进来时门栓上锁?那秀禾你知道凶手是怎么逃出去的吗?”
何秀禾被舞轻衣问题吸引,微微侧头:“公子知道?”
“看这里,”舞轻衣指了指窗户:“油纸有重新粘上的痕迹。”
“公子是说,凶手从内插上门栓,然后将窗户纸拆下一部分,等他从内测钻出去再黏上?不可能!这里太小了。”何秀禾摇头。
“如果凶手是个身材矮小的男子,又或者是个孩子哪?”
“既然身材并不高大,为何不猜是女人?”
“发簪的款式虽然靡艳,却更像是男子使用的簪子。而最主要的……还是第六感。”
何秀禾根本不信,转身走出案发房间不再与舞轻衣争论。
舞轻衣跟出去,显然她不想放弃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