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边喝,不知不觉,舞轻衣已经喝掉了一壶的老白干。
换算成现代的白酒,大概是三十八度,三两左右。
看来起来原身酒量还行,除了有点晕乎乎的,还没有恶心难受的感觉。
舞轻衣喝得小脸微红,她挥了挥手:“店家,再来一壶酒。顺便再上一盘这个白切鸡。”
心情不好,不影响吃东西。舞轻衣已经将面前的三道小菜都消灭干净了。
她一手支着下颚,一手拈着酒杯,酒水的波光中,似乎浮现出南漓泫那张妖孽脸。
“坏蛋,看我不喝掉你!”
仰头,又是一杯。
舞轻衣正在冲着杯中的妖孽发脾气,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走了过来,她正是这家酒肆的老板娘。
“小姑娘,烈酒伤身,你还是别喝了。”
舞轻衣惊讶地回望:“我穿的男装,你怎么看出来我是女的?”
老板娘捂嘴笑笑:“那些臭男人可能看不出来,但姐姐在这里迎来送往阅人无数,只看你的身段气韵就知道了。”
舞轻衣嘟起小嘴点了点头:“姐姐你这酒很好啊,除了有点晕,一点都不会头痛。”
“这是姐姐自家酿的玫瑰醉,虽然口味甘甜,但后劲很大。”说着,老板娘伸手扣在舞轻衣手背,轻轻捏了她一下。
舞轻衣感觉哪里怪怪的,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抽回手掌,并没理睬。
老板娘干脆坐了下来。此时到了下午时分,客人只有零散的两三桌,她确实有点闲。
“是不是被哪个臭男人伤了?和姐姐说说。”
舞轻衣盯着老板娘的脸看了一会儿,这才看清楚对方眉眼妩媚,只是脸上的粉底厚厚的,似乎化了浓重的妆。
“臭男人?是有那么一个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