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轻衣担心品茗,这里既没有CT,也没有核磁共振,她根本无法得知小丫头只是暂时昏迷还是脑部有什么淤血损伤。
心疼与怒火在胸腔蓬勃,这样的深沉感情反倒让她冷静得出奇。
“名思,拿来梯子,你亲自上去看看,宫匾的悬挂和红绸布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拿出手帕垫好,舞轻衣一边帮品茗触诊头骨看有没有损伤,一边容色淡淡地吩咐着,若是不了解的,还以为她对一个小丫鬟昏迷的关心爱护,不过是做个样子给人看的。
名思检查的当儿,医者已经赶来,只不过,来人并非安瑜,而是他的弟弟安美贤。
“美贤正好在宫外等待殿下,听说发生事故刀子太后的人受伤?美贤便毛遂自荐赶来帮忙了。”
舞轻衣感激地看着他,还未开口道谢,安美贤已经不客气地挽起袖子开始诊治。
他的手法娴熟已极,仿佛亲眼目睹了事发过程,光凭伤势便推敲出一切。
“这位宫女小妹.妹仅仅额头遭受撞击,其他部位并未受伤。撞击时虽然有点擦破皮,但骨骼并没有凹陷裂痕,照美贤估计,她只是单纯的闭过气了。”
说罢,他又翻开品茗眼皮伏低观察:“瞳孔状态良好,未见红点或聚焦问题,应该无甚大碍。”
舞轻衣的眼角有些潮湿,她长舒口气,就差上去握住安美贤的手致谢了。
只见安美贤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来,他放在品茗鼻子底下让其闻着,同时,他又从小药包里拈起一枚银针在小丫头脑顶上刺了刺。
在当时的碧落皇朝,针灸这门医术并未普及,很多人见都没见过。
大家看到安美贤用针扎人头顶,大部分都尖声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