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一个小时之后,富婆醒过来了。
感觉到嘴里有异物,她马上吐了出来。
“什么东西啊?好恶心!”
玉螭吻差点滑掉地上,杨封手疾眼快接住了它。
“这东西能救你的命,你还嫌恶心?”
富婆干呕不止,呕着呕着她停下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动了动胳膊和腿。
“诶?怎么感觉很轻松,头也不重了,怎么回事?”
杨封已经准备了一大烧杯的养水生,顺手把玉螭吻扔了进去。
很快养生水里的灵气就替换了玉螭吻里的毒素,有黑雾一样的毒从玉螭吻里一丝丝一缕缕地飘了出来。
“那……那是什么啊?”富婆被吓到了。
“这是你体内的毒。”杨封说道。
“毒?我体内怎么会有毒?”富婆不信。
这时候齐韵端着汤药进来了。
“熬好了。”
杨封歪了歪头,指了下富婆,齐韵把药汤递给了她。
“喝吧,这是给你解毒的。”
“我不喝,什么鬼东西啊就让我喝,万一你给我下毒呢?”富婆充满防备地说道。
“不喝算了,不喝你就等死吧,反正你现在能动了,想干嘛干嘛去!”杨封也不跟她争,把汤药拿过来就往外走。
“等一下!”富婆叫住了杨封。
她没想到杨封连句争辩都没有,抬腿就走,这跟她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她看杨封这么年轻,以为她一定是个不学无术的冒牌中医,给她治病就是为了讹钱。
可是身体上的轻松感却是实实在在的,这让她有些犹豫,怕万一杨封真的说中了,自己错过了治疗机会怎么办?
“你说我中毒了,我中了什么毒?”富婆问道。
“砒霜。”
“砒霜?怎么可能,我吃的东西可是非常严格的,不会吃到有毒的东西。”富婆否定道。
“说不定谁看你不顺眼,给你下老鼠药了呢,你又没看到,你怎么知道?”齐韵讽刺她道。
“你说谁看我不顺眼啊?我这个人很好的,根本就没有仇人,不会有人给我下毒!”富婆回呛道。
“我就没看出你哪里好来?我们院长好心救你,你还狗咬吕洞宾说他要害你,你算什么好人啊?”
“院长?他?”富婆指着杨封惊道。
“对啊,不是他,难道是你啊?”齐韵不客气地说道。
“想不到你们小小的东海市,企业还蛮多的嘛,我就知道你们区里有个杨封中医疗养院很出名,院长是个老中医,医术非常厉害,我还打算这次从东海回来拜访他一下呢。”
“呵呵,让你失望了,我可没那么老。”杨封苦笑道。
“你……你就是杨封?”富婆惊道。
“你要不信的话,可以到外面看看我们疗养院的大牌子,跟我的病人和员工求证一下,反正你现在也可以下地了。”齐韵不爽道。
“我的妈呀?真的假的啊?不是说老中医吗?怎么……怎么是个小哥哥啊?”富婆直接从病床上跳了下来。
杨封一听小哥哥,浑身一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富婆一站起来更感觉身体和平时不一样了,好像卸下了重担一样,手脚也不麻了。
“怎么样,感觉很明显吧?毒素已经排出来一些了,你再坚持几天就能恢复健康了,当然了,那个玉螭吻要含,药也得喝,针灸还要扎。”
听杨封说完,富婆在地上走了两圈之后,一把夺过了杨封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了。
看富婆转变这么快,齐韵冷哼了一声,“你们这些有钱人还真是势利眼啊?不相信疗效相信广告,要是他不是杨封,你是不是就不喝了?”
杨封不禁笑出声,齐韵这是把自己划分到了贫下中农的行列中了吗?
富婆哼道:“那是当然,现在人这么坏,为了我的钱,谁知道都安的什么心啊?”
“切,至于吗?”
“当然至于了,你们不知道我之前在东海住宾馆的时候,就总有一群小流氓在宾馆周围晃,吓得我几天都不敢出去,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赶着去东海,对方已经催我好几遍了。”
说完富婆的电话又响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今天一定过去,就这样说定了,好好好!”
富婆放下电话,叹了口气,然后问杨封道:“杨大夫,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啊?”
“你说。”
“你管她干嘛?”齐韵瞪了杨封一眼,用口型问道。
“我都听说了,她在街上诬告你撞她的车,还打了你一巴掌呢,你好心救她,她又说你没安好心怕你下毒,这样的人,你管她干嘛?救活就得了呗,她让你帮忙你就答应啊?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齐韵把杨封拉到了一边,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了一大堆。
“我是想……”
“你想什么想?不准想!”
“你知道我想的什么啊?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