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吧你就,就你这蠢货把脑细胞拼完了也考不上帝都大学!
杜阮满心讥讽。
很快吃过饭,酒店服务员给许有色拎来了雁来楼的礼盒道:“许小姐,这是我们老板送你的礼物。”
许有色接过,跟着江月白他们走到了酒店外面。
外面雪势变大,积雪很厚,马路上的铲雪车变多了。
众人分道扬镳,江月白送许有色回酒店。
上了车,许有色就戴起耳机学外语,江月白见状,也就没主动搭话。
到了酒店,江月白把许有色送到房间门口后就去了医院。
医院里,许如战战兢兢被江逐使唤了一下午。
江逐一会儿头晕要听书,让许如念;一会儿换药了疼得慌,要许如剥桔子给他吃;一会儿又是浑身疼手没劲儿,让许如喂饭。
许如一一照做,就是喂饭的时候不敢看江逐的脸,一勺子怼他鼻子上,被江逐一把握着手严肃道:“你看着我喂。”
时隔二十年见面,许如第一次跟江逐近距离对视上了。
这一对上,许如想起以前的事儿就没忍住哭了出来。
江逐粗声粗气道:“哭什么?你先抛弃的我,我都没哭。”
话里满是埋怨,帮许如擦泪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的,仿佛许如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器似的。
许如一整天精神都有些紧绷,晚上一吃过晚饭,她就在看护床上睡着了。
江月白到的时候,就看见他叔跟二傻子似的蹲在看护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许如看。
江月白站了好一会儿,见他叔压根都没察觉他来,就出声道:“叔。”
江逐听见声音,立刻就急了,推着江月白就出了门,“臭小子,没看见人睡着呢,就喊,你就不能拍拍我。”
江月白:“……”
叔侄俩去了VIP走廊的休息区,江逐把许有色跟他说的事儿原原本本告诉了江月白。
江月白无比震惊,好一会儿之后他轻笑一声道:“许有色这是想撮合你俩,之前问她还不承认。”
许有色没明说自己的意图,但是叔侄俩都不是笨蛋,心里都明白她想干什么。
江逐也笑:“小丫头挺有意思。”
江月白一听这话就知道江逐是打算和许如再续前缘了,便道:“那许如阿姨是怎么想的?”
江逐脸上的笑容淡了些道:“我管这个笨蛋怎么想,她怎么想都别想再逃开我。”一脸的笃定坚定。
自打有记忆以来,江月白很少在江逐脸上看到这种表情,记忆里的叔叔,一直是玩世不恭,浪荡人间的态度。
就是偶尔听到爷爷谈论许家,还有看到许有色时,他偶尔愣神,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往事似的。
真的就像许有色说的那样,他叔用花心掩盖了他的深情。
他那个时候,应该是在回忆着和许如阿姨的往事吧。
江月白笑道:“那我就祝叔你早日脱单。”
江逐笑了笑,然后对江月白道:“老卫这个人,你去帮我找。”
江月白点头,江逐又道:“没找到这个人之前,别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包括郝颜和薛凡。”